第20章 针锋相对[第2页/共3页]
“郭氏,你看那三支羊毫,哪支是当夜钟振庭所用?”江珣换了问讯的工具。
此时现在的钟振庭正跪思鞠问里,面前摆放着三只羊毫。
颜子苒拥戴着,脑海中闪现出方才公堂上的一幕,想起了陈松伟所说的故事,忍不住勾画出一个想尽千方百计棍骗祁连山信赖的钟振庭形象。
若说那狼毫笔是钟振庭与郭氏所备,那二人岂会认不出来?
钟振庭叩首回道:“大人无需起火,草民那日确切誊写经文,还请大人彻查此案,还草民一个明净。”
现在两人都认不出来,那就奇了!
恰在这时,颜子苒带着郭氏来到堂外候着,江珣看到二人,招手让她们进入思鞠问。
“无需你说,本官亦会查明。”江珣瞋目而视半晌,又转向郭氏。
“那笔杆是甚色彩,你总该记得吧?这里有白杆、赭黄、棕黑三色,如此较着,你亦分不清吗?”江珣不愠而怒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
“经文已烧,早成灰烬。那夜只得我二人,哪有别人?”郭氏回应着,钟振庭已经被衙役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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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珣眉头微挑:“若他是凶手,那他晓得用净水冲刷案发明场的血迹,绝无能够会对文房四宝这几样首要证物忽视粗心!”
“草民翻开往生堂存放文房四宝的木柜时,的确见着有羊毫的。恐是白日里有香客遗留未为可知,大人明察。”钟振庭毫不踌躇地回应。
江珣深思半晌,随口问道:“你提早将理事僧取走羊毫之事流露给郭氏,但是想从她口中问出讯息?”
钟振庭跪伏的身躯俄然悄悄颤抖了一下。
“民妇不知,当时夜深,民妇只顾着烧经文和念叨旧事,未曾留意。”郭氏下跪后立马答话。
颜子苒心中感慨,今早还感觉郭氏是个慈爱的大娘,现在却已是狰狞凶恶的模样。
凡是有新奇的物什,颜子苒都要看上一看。
“强词夺理!”江珣站了起来,双指指向钟振庭道,“你欲抄经,则有香客提早留笔与你。如此偶合,莫不是彼苍眷顾于你不成?”
“没有人证物证,我信你个鬼!给我滚出去!”郝猛说着,伸手就将郭氏往内里推。
可环顾了一圈,颜子苒也未发明郭氏家中有甚贵重物品,只在郭氏的寝室当中发明了一个麻袋,内里装了十来包草药。
以是,颜子苒想在郭氏家中看看有无新置的产业,以此作为猜测。
郭氏连连叩首:“当晚民妇确切看到笔了,还请大人彻查此案!”
由此可见,人不成貌相,此言诚不欺人。
从方才郭氏的表示来看,她极有能够是跟钟振庭通同了供词,以是被戳穿后才会如此心虚。
“大人,钟掌柜那夜真的为民妇誊写了经文,你可不能冤枉了他!”郭氏仓猝大声呼喊道。
郭氏一开端还在奋力挣扎,可被两个衙役押着走了一段路后,总算是温馨了下来,只是时不时用一种凶恶的眼神瞪着颜子苒。
江珣没推测郭氏竟然也这么硬气,一口咬死,未有涓滴惧意。
“郭氏,你可知作假供词,包庇真凶,诡计瞒天过海,委曲无辜性命,按罪当放逐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