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街头卖艺[第1页/共3页]

几枚钱滚落一边，一眨眼的工夫就被不远处的乞丐捡了去。

“错哪了？”

果如项谨所言，项小满的“美意”换来了四种态度：一是脾气好的，丢下一句真倒霉便走开了；二是遇见性子急的，抡拳头就要揍他；三是他刚围上去，人家不等他说话就跑开了；最后一种则是看他年纪小，取出一两枚制钱丢在地上，让他去买个包子吃。

项小满怔在原地不知所措，呆呆的看着师父远去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追了上去。

“我会……”

这大汉本来就是为了找找乐子，他自傲以他的才气，那小家伙儿别说打退本身，不把手震疼就算好运，此时来这么一出，倒像是被架在了火上，打的话不免遭人诟病，不打又像是怕了对方，不由有些愠怒。

项谨微微点头，推开项小满，负手而立。

项谨撇了撇嘴，心想老头子六十来岁的人了，过得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还想教我？

“如果你花了阿谁钱，就真的成了要饭的，要饭的懂吗？不劳而获的感受，那种感受应当很美好吧，你或许会逐步丢失在那种感受里，会享用那种感受，甚么庄严，品德，抱负十足……”

“就凭这个，就想蹭一顿饭？”项小满一脸思疑。

“嘿嘿，您光喊不练，人家见咱这个模样，多瞅一眼都难，更别提信赖您了！”

追到先前的巷子，项小满疾步跑到项谨面前跪下：“师父，您消消气，我晓得错了。”

“可不是吗，刚才就听那老头喊呢，我还不信。”

项小满猎奇的拿过一颗细心察看起来，拇指大小的四方块，大要光滑平整，固然是颠末打磨，但也并没甚么特别的。

项小满站在身后咯咯直笑：“师父，您这一招不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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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项小满拉了起来。

“老头儿，你肯定？”

项谨有些羞臊，又不想在门徒面前丢脸，便又扯着嗓子喊了几声，成果还是与先前一样。

“哼哼，年纪不大，嘴皮子倒是利索。”人群中走出一个大汉，“小家伙儿，你都会些甚么？”

项小满一样有些担忧，在身后叫了一声，却被项谨按下，面带浅笑的看着大汉。

项谨凝睇着门徒，干瘪的脸皮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好久以后才深吸了口气叹道：“予惟不食嗟来之食，乃至于斯也。”

“明白了！”

一拳直出，正打在项谨胸口，砰的一响，世人好似都听到胸骨碎裂的声音，一个个紧闭双眼，不忍去看。

师徒俩走在大街上，凡是遇见个看得上眼的，项小满就会迎上去问上一句：“您有病吗？我师父能治。”

项小满并没筹算放弃，项谨经不住他再三撺掇，只能无法承诺他去碰碰运气。

“赢利去！”

项谨无言以对。

眼看着人群中有人议论，项小满嘿嘿一笑，趁热打铁的往前一步，向着四方拜了一拜：“各位大爷大叔婆婆婶婶，您住住脚听我说说话，我师徒俩无法落了难，已是身无分文两天没用饭了，明天刚到邺邱，早传闻这里是富庶之乡，乡亲们各个仁义，我们没别的本领，倒是有些技艺傍身，就在这练上几段，您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回家去取，呃……不对，没钱的……嗯……”

“真是个傻小子。”项谨苦笑着摇了点头，“俗话讲医不叩门道不轻传，向来只要病求医，哪有医寻病，你这主动奉上门的大夫，莫说一文不值，没准还会被人以为不怀美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