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何方高人[第1页/共2页]
见她男装打扮,陈凯之内心就了然了,走上前去,作揖道:“本来是荀公子,荀公子来此,所为何事?”
这……不就是他给那荀家蜜斯吹的那首《高山流水》吗?这高山流水,如何又被方先生弹奏起来了?
“能啊,能。”陈凯之忙不迭地点头。
不过荀蜜斯此时乃是男人的打扮,这个期间民风还算开放,孀妇是能够再嫁的,女子也一定不成以抛头露面,只是像荀家如许的家世,可就要重视一点影响了。
因而从蒲团上起家,很萧洒的模样:“再见。”
陈凯之瞪大眼睛,一脸懵逼的模样。
荀蜜斯朝他眨眨眼,故作调皮。
卧槽……国法呢,天理呢,我的名声啊!
忍住吐血的打动,陈凯之朝着隔壁的歌楼大呼:“谁,是谁?”
呼……
哎呀,想不到他和恩师还是知音啊。
楼台上的歌女们见他狼狈又严峻地抱着女人的东西疯了似的逃之夭夭,又都笑作一团。
那翠红年纪小,倒是吃吃道:“不,不是我,是芳儿姐姐的主张。”
劈面的歌女们却又是笑:“平时你来借光,也没人赶你,现在借你处所晾晒衣衫,你反倒是不依了,来来来,干脆你上楼来,姐姐们给你唱曲,好生服侍你,临时当作报酬。”
陈凯之天然的,有了些许亲热之感。
陈凯之倒是听着有燃烧来了,这是逐客令啊,这一点志气,陈凯之还是有的,他没有暴露绝望的模样,只是一笑道:“噢,好。”
“粗鄙!”方先生又是轻喝:“你明显不能,偏要说能,装模作样,那里是老夫的知音?你可晓得,老夫和江宁县令,赌的就是这琴,那江宁县令,竟然拿出了这么一曲佳作,说是荀家那儿传来的乐谱,据闻是荀家蜜斯自一名知名曲乐大师那儿所奏中得以感悟,方才编的此曲,此曲只天上有啊。”
方先生将袖子一收,又变得淡然起来,他幽幽道:“去吧,好自为之,老夫与你有缘无份。”
可陈凯之不悔怨,他显得很萧洒的模样,抱着书回到本身的住处,却见本身的小院里花花绿绿的,咦,这是甚么环境?
卧槽……凯哥我求长进,也被鄙夷了?
“你方才提到你那师兄,你觉得,他只是金榜落款如许简朴?粗鄙!”
细细一想,不对,这高山流水,在这个期间,原创的不就是本身吗?不过……本身也是抄袭宿世的……
呃……
再深吸一口气,他才道:“此曲,你能体味吗?”
又是一声粗鄙,方先生接着道:“你那师兄,何止只读这四书五经,他的琴棋书画,样样都是精通,是个雅人,反观你,内心只想着金榜落款,好处熏心,浑身高低,那里有半分的高雅?这琴,老夫虽不知是何人所作,但是弹了他的曲,心神驰之,真恨不得做他门下喽啰,日日听他操琴,哎,知音难觅啊。只是你嘛……老夫没工夫教你,你既想要鲤鱼跃龙门,一举成名天下知,那便本身好生尽力去吧,老夫要操琴,没工夫。”
方先生没有被陈凯之的分开而打搅了兴趣,竟发明方才本身弹奏到了动情之处,眼角有些潮湿,揩了揩眼角,禁不住收回感慨:“知己可贵、知音难觅啊,只是不知那位前辈,到底是何方高人,如果能与他一见,足慰平生了。”
等这高山流水一曲奏罢,他才深深吸一口气,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淙淙流水当中,眼角闪动着些许的泪花,被这琴音打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