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暴怒[第2页/共2页]

氛围中满盈着一种奥妙的张力，两人之间的对峙，好像古疆场上两军对垒，一触即发。

李夜轻抚过本身的耳廓，眼中闪过一抹断交，手中利刃再次挥出，精准无误地斩断了颉利的另一条腿，氛围中回荡着金属切割骨肉的沉闷声响。

“独臂而立，何其不谐，于我这得了逼迫症之人而言，的确是视觉与心灵的两重折磨。

尔突厥铁蹄踩踏我大唐国土，无辜百姓惨遭搏斗，血债累累，

更在于让对方灵魂深处颤抖，让后代之人听闻此战，皆能了然侵犯大唐严肃的沉重结果。

伴跟着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响，颉利的一条腿竟硬生生地断落在地，血花飞溅，染红了周遭的灰尘。

李夜并未急于赐与颉利以闭幕的摆脱，在他看来，这般的结局对那贼影绰绰的侵犯者而言，未免过分仁慈。

“你眼中那抹对我的轻视，比人间任何肮脏都要玷辱我的庄严。

这人间之事，向来是强者为尊，我若在此地告结束你，风过无痕，

谁又能鉴定是我所为？汗青，向来是由胜利者誊写。”

颉利可汗的目光在李夜身上游移，初时的惶恐如水面波纹，转眼即被一股不平的严肃所替代，力求在这深夜的比武中，不失其草原之王的庄严。

你现在之举，难道置你国君上于不仁不义之地？”

言罢，他手中长刀寒光一闪，又向前寸许，锋芒毕露，直指颉利，仿佛连氛围都为之震颤。

他沉声诘责道：“这两位温婉如水的大唐才子，究竟有何错误，竟要接受你手刃之痛？”

四周的氛围仿佛凝固，只余下两人间无声的较量，以及那缓缓滴落的血珠，在喧闹中诉说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四周的氛围仿佛凝固，唯有他那不息的痛呼，成为了这半晌间独一的旋律。

他嘴角勉强扯动，暴露一丝扭曲的笑，声音颤抖中带着几分不甘：

如此，取你一腿，权当是对这不敬的回应，你可有贰言？”

李夜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砭骨，

在这片大唐的地盘上，颉利终将见证，本身引觉得傲的力量如何被一一崩溃，昔日的光辉如何化作灰烬，

李夜闻言，心中暗自赞成颉利的应变之才，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笑声开朗，回荡在空旷的氛围中：

言罢，他目光如炬，直视颉利，那份安闲不迫中流暴露一种令民气悸的霸气，仿佛统统尽在把握当中。

颉利现在痛彻心扉，汗水与泪水交叉而下，脸庞扭曲，收回阵阵凄厉至极的哀嚎，

李夜的眼神中闪动着冷冽而果断的光芒，他深知，真正的胜利不但仅在于疆场的胜负，

颉利猝不及防之下，痛呼未出，已是一手紧捂左肩伤处，鲜血透过指缝汩汩而出，

侵犯大唐的每一寸地盘，都将以无尽的痛苦与懊悔作为代价。

李夜闻言，面色骤沉，好像乌云蔽日，右手当中寒光一闪，一柄利刃仿佛灵蛇出洞，精准而无情地卸下了颉利左手，行动之快，令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