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寻觅芳踪[第2页/共2页]

顾飞舟入口以后，不由得大赞其肉质肥脆不腻。

“这一道，是‘姜子牙出征。’小郎君能猜到吗？”

那象鼻子确是岭南潮州、循州的奇特甘旨，被炭烤足了火候以后的象鼻像是个焦尾琴普通，以是冠以此名。

“当然有干系，因为我昨晚一向被蒙着眼睛，不能视物。我只听那些贼子个个对她觊觎。你说的这小娘子若不标致，该当便不是我所见的阿谁女人了。”

苏天鹤怒道：“这和你有甚么干系？”

才子听了顾飞舟的话，忍不住回过身来，掩面笑他道：“不，小郎君想是初来乍到。这名妓姓陈，名叫陈湘湘，祖居湖南，幼时在西京长安城平康坊卖去元身，艺成展转成都、扬州、越州，终究在此地落脚，现在已是寻欢楼的当红头脸。‘都知’是她的品级，做到‘都知’的，乃是全唐公认的顶尖名妓，要价天然也……”

“哈哈！本来还真有小郎君猜不到的。这叫做‘圣齑’，乃是水牛胃中尚未消化的草料，异化盐酪姜桂所做出的凉汤！”

“这……”苏天鹤只好红着脸道，“她很标致。”

顾飞舟面前一亮，问道：“别离是谁？快说快说！”

“慢着，有菜无酒，岂不成惜？你们这都有甚么酒，葡萄酒、甘蔗酒、龙膏酒、槟榔酒、椰花酒、三勒浆，越州的女儿红、郢州的富水、乌程的若下、荥阳的土窟春、富平的石冻春、剑南的烧春，可都有吗？”

“如此甚好，那我便全要了！”

苏天鹤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狠恶地咳嗽起来。

“这难不倒我，我吃遍江南道时，没少吃蟹！”

“苏郎看来对这异味吃得太少。我走遍大江南北，蚕蛹、蜂虫、水甲由都吃过，这算甚么。”顾飞舟看苏天鹤，吃得更欢乐了。

“你真有那么短长？”

苏天鹤听她说出顾飞舟的名字，“噗”的一声将用以漱口的茶水全喷在了桌上。

苏天鹤在一旁差点吐了出来。

“慢着！”顾飞舟见苏天鹤要开口，用心喊住才子。

没有答复。

“我们这有姜子牙出征、蔡邕操琴等等名菜，名字又好听，入口又好吃！”

“我一开端不就问你了，她到底标致不标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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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顾飞舟公然猜了半天，抓耳挠腮也毫无成果。

“一样一坛！”

“那是天然。”顾飞舟举头对劲道，“喂，苏郎君，听闻这不远有个寻欢楼，内里的女人个个艳动岭南，你说我们吃完饭后要不要去见地见地？”

不一会儿，第一道菜便端了上来。

顾飞舟进了那大酒楼，就和回家一样，大摇大摆地上楼坐进了雅间。

“不去！”苏天鹤斩钉截铁道。

“那寻欢楼的第一名妓名叫陈都知，你晓得她有多美吗？”

“没错！”才子笑得更高兴了，“这一道，叫做‘蔡邕操琴！’”

“切，架子托大。饭后我定要亲身去会会她！”顾飞舟边大快朵颐边道。

苏天鹤哭笑不得地跟在前面，设想着一会儿会账时他拿不出一文钱时的窘境。

“这些菜品，出了五岭之南，就连当今贤人天子也难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