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宝宝心里苦[第2页/共3页]
贞观三年火炉仍没有燃烧的意义,老天爷嫌烧的不敷旺,狠狠的吹了一口气刮了一圈大风――能倒拔垂杨柳那种。时候到了八月,老天爷又玩了一次日蚀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李二爷。
“二郎又返来了。”长孙皇后甜甜一笑,为李二爷清算了下压皱的号衣,伸手从洗妆台拿过一份礼单,“豫章大婚期近,外务府制定的礼单臣妾调剂了几项,陛下您也看看有甚么需求给豫章添妆的?”
老天爷摆神采,作为孙子的李二也没辙,这类事也没哪个大臣脑袋被驴踢了,敢指责李二爷有违天和谋反篡位、大不孝……不管老天爷认不认,好歹也算一家人,家里的事摆不平了,李二爷风俗性的往长孙皇后那走,内事不决问夫人!李二爷来由充沛的很。
“臣妾不知谁有那副熊心豹子胆,臣妾也不管老天甚么意义,臣妾更不会在乎钦天监如何说,陛下在臣妾心中永久是顶天登时的盖世豪杰!胜不骄、败不馁,永久斗志昂扬,没有二郎拿不下的胜利!”长孙皇后和顺的话语正中李二爷的软肋。
贞观二年三月,老天爷做了次脸部护理――日蚀,长安周边百姓顺带体验了一把糊口在火炉中的滋味,这时候蝗虫也来蹭饭,帮百姓把处于“烧烤形式”中的庄稼啃了个精光!
“观音婢说的对,没有朕拿不下的胜利!即便是每天日蚀又能奈朕何?”李二爷疲态一扫而光,坐起来豪气冲天的说道。
贞观元大哥天爷在三月、玄月藏了两次猫猫,部分地区夏天享用了一发“火之祝贺”,夏季的时候又被“冰之霜冻”狠狠的拥抱了一下!
“观音婢,朕,累了。”李二爷一屁股坐在床边,继而伸开双臂仰躺在床上。
李二爷一点都不顺从嫡妻的超越,在长孙皇后的柔荑按摩下,李二爷的皱起的眉头平复了很多。“观音婢,你说,朕当年是不是做错了?以是老天爷才隔三差五的警示朕?朕也曾翻阅过历代史乘,未曾见有如此频繁日蚀的时候。朕仍记得钦天监对积年日蚀的解释:元年那两次日蚀是朕的子民食不充饥、偶然疫;二年的那次日蚀意味着有大臣丁忧;三年的日蚀老天的意义是要大旱;四年的是边陲有事、礼节有失;客岁没有日蚀。刚才钦天监禀朕此次日蚀是耗祥,也不是甚么功德。”
“唉。”李二爷一揣摩也是这么回事,权力相争本来就是成王败寇,哪来那么多让敌手心折口服?那也太老练了些。“贞观朝能有明天的局面不轻易,你说有谁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非要和朕过不去?耗祥?谁敢耗损了朕的吉祥之气,朕毫不轻饶了他!”
作死前锋人数未几,不过胜在大师是邻居,土著之间比较轻易相同,一来二往也就密切无间了,贞观六年的日蚀让这帮作死前锋看到了土著神灵的呼唤,煽动者静州土著造大唐的反,跟着他们屁股前面一起往下冲,抢平原的大唐人去!
仁政也未能让老天爷对劲,贞观六年的第一天就玩了个变脸。李二爷此时也就心苦,如果他得知今后等候他的将是均匀一年一次日蚀、两年一旱(涝、蝗灾)、偶见太白天现,不知会作何感触,想必内心是崩溃的吧?这是作了几辈子死才气有如此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