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巫觋一脉 伏魔右使[第2页/共3页]

“这么说，他就是另一个见过「潜龙在渊」还活下来的人？”张矩道。

古敬宗摇点头，苦笑道：“前次问起此事之人，更是皇亲国戚、位极人臣，但最后却连本身都保不住。”

“人眼能够瞥见吗？”

“未知张刺史、常参军到临，未能远迎，还请恕罪。”古敬宗见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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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矩抬高声量道：“古教主可听过「曹雄」这个名字？”

常荞山早已猜到张矩此行毫不但仅是巡行，倒也不觉对劲外，古敬宗却有些不明就里，只得跟着走出内堂。

“绯云阁之事尚未告终，江湖中连累下狱之人仍有很多，朝廷此时派我来辰州，古教主感觉，所为何事？”

古敬宗客气一番以后，引着三人往山顶总坛行去。张矩一起走一起细观，摩岭教公然种茶树、生药居多，教众正在田间山头劳作，路上到处可见符箓和铜铃。登上摩崖岭时，常荞山已经是气喘吁吁，而张矩仍然行动健旺，古敬宗不由得暗自敬佩。

摩岭教在溆浦县西北三百五十里的无射山上，无射山盛产茶叶，从山下的摩岭村，到山顶的摩崖岭，全都是摩岭教的财产。

“没有，他只称本身为「有缘人」。”

张矩三人刚进村，就有教众认出了司法参军常荞山，仓猝通报教主。教主古敬宗一听刺史驾临，大感不测，赶快迎了出来，同来的另有摩岭教伏魔右使尤金久。

“我不但晓得此人，我还晓得他与贵教立教宗师古幸来往匪浅。古教主如果晓得甚么，还请现在就奉告鄙人，鄙人定会彻查。如果等我查出来，恐怕……”

“只要不违律法，张某可保摩岭教无虞。”

“古某本日将此奥妙奉告张刺史，张刺史乃人中龙凤，望张刺史能了此遗祸，挽救社稷百姓。”

“我大唐高僧仙道、怪杰异士何其多，莫非就没人能破阳间之力？”张矩道。

“没人见过他的真脸孔，他满身怪甲，像是……像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将，怪甲坚不成摧，非论刀箭，还是「潜龙在渊」都难伤其分毫。”

江南道，辰州。

古敬宗一听「曹雄」二字，眼神更加慌惧，“张刺史如何得知曹雄此人？”

摩岭教总坛建在崖顶，祭坛高八尺、广四丈，八个方位各有一间屋宅，别离用垒石、竹木和夯土修造，形制各不不异。

张矩一听，脑中当即想起一人，“古教主所说的此人，但是国舅长孙无忌？”

“古教主，张某在张掖时曾遇逆贼邪术，多亏茅山派和玄鉴堂的侠道仗义互助，方能降伏邪祟、缉拿反贼，故张某对修道之人和道法多有恭敬，想就教主讲讲摩岭教的渊源。”张矩留意到，古敬宗听到「玄鉴堂」时，不经意间透暴露不屑和讨厌。

“那么，曹雄是如何死的？”

天光和暗影？莫非就是昨夜梦醒后见到的月光和暗影？莫非我真的见鬼了？张矩略思忖，道：“我与常参军此来本为巡行，议论鬼神之说恐多有不当，请古教主借一步说话。”说完，大步往屋外走去。

“张某见过降尸之术，也见过很多僵尸，但却没见过鬼，不知遇鬼时该如何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