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夜打牧监[第2页/共3页]
两人骂了一阵回屋,抬了卷柜死死地顶了门,把身上的官袍脱了放心去睡,心说等天亮了必然查个底掉不可。话虽如此,两人也睁了眼睛、竖了耳朵听门外的动静,好半天赋沉沉地睡去。
刘武一天都没有把他所要的马匹数报上来,郝牧监也不焦急,大不了等上一夜,第二天议事时就拿他刘武说事,看不揭下他一层皮来!因而郝大人也不说走,像模像样地在议事厅里住了下来。三人里只要霸道坤家中有急事,一到点就仓促地走了。
郝牧监撇了嘴道,“张老弟,放在平时我哪敢?我们寄人篱下的装孙子还来不及呢!若不是我先得了别驾大人的话如何敢这么硬气!”二人吃完了,郝牧监冲着门外喊道,“来小我,把东西撤下去,再一人打一盆洗脚水来!”
郝石其牧监白日在柳中牧世人面前一痛狠耍,也没见哪小我站出来讲个不字,心说这步棋算是走对了。如果真如别驾大人所说,这位高大人失了势的话,那么柳中、交河、蒲昌牧到底谁说了算?职位最高的岳青鹤都不过如此,别人还能掀起多大的浪来!
好一阵子才没了动静,两人揭开被子见房门大敞四开,一小我影子也没有。郝牧监额头顶着青包,嘴角流着血丝,站在议事厅的门口吼怒了一阵一小我也没上前。
很多多白日已见过郝大人在牧场里招摇,他一个小牧子也弄不清甚么环境,回家用饭时就问他姐妹。陆牧监说,“你听喝就是,只要比你官大你就听。”因此很多多立即去旧村高峪的饭店里,弄了六个菜一坛酒给郝大人送到了议事厅。
郝牧监和张牧监最后咬着牙起来,一看各自的官袍也不见了。这回他们不敢站在门口叫唤了,也不知后半夜打人的还要来几次,一筹议还是先躲开这是非之地再说。
出去的两人见床边搭了两条擦脚布,一对眼色,每人捏起一条来往两小我的嘴里一塞。没等郝、张二人反应,又一把扯了二人身上的被子连头带脸地蒙了,随后两条木棍就雨点般地削了下来!
二人到此时才悔怨不该到柳中牧来趟此次浑水,恨不得长了翅膀飞离这个处所。摸着黑解了马蹄子上的绳索,大门上也没有人拦着,骑了马就出了牧场。旧村村头上总算见到了砖窑上的火光,二人一看相互,鼻子、嘴角的血迹都已经凝固了,一点牧监的模样都瞧不出来。
郝石其两人睡梦里挨了揍,想揭了被子挣扎出来,可一露手就直接就让棍子敲在腕子上,一出脚踝子骨上就重重的挨上一下。手脚缩返来,身上又没头没屁股地挨削。想喊,嘴里又塞了洗脚布,因而就只剩下挨打的份了。两人嘴里含乎不清地“呜呜”着,如果能喊出来,估计连“爷爷”都叫出来了。
两人的马匹来的时候就拴在议事厅的山墙边,郝牧监和张牧监身上的内衣都湿淋淋的,相互搀扶着找到了马。一摸,马鞍子也不见了。二人更是惊骇,想喊人来壮胆但是东大门处一个看门的也不见。
二人上马,悄悄地走到了议事厅的门口,耳朵帖到门上听内里鼾声高文,各自取出了蒙面布把脸遮了,一人手里一根三尺长的花椒木棍子,用刀把议事厅的门栓扒开,进门点上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