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独山城（中）[第2页/共2页]

大善人老爷如发情的河马般在她身上耕耘着，性致昂扬，大声高唱：我di家在黄龙，松花江上昂昂……

一头牛！

扯开裤带，扑将畴昔，踩中裤管，扑通一跤。

嗷！他像只受伤的野狗，气愤的找来菜刀，双手高举，朝她砍落。

女人们重重摔上了门，嘴里暴虐的谩骂。

敏珠狠恶的咳嗽起来，早已记不清在这暗中潮湿的地窖中度过了多少日与夜。本年的夏季仿佛来得特别早，身上的老棉袄，是阿谁男人丢给她用来御寒的。肮脏，陈旧，充满着各种体液异化的臭味。她用力把身子缩成一团，袒护住曾经安康斑斓的躯体。

她笑了，夺民气魄。

你呀叫我多难过，因为你长的处所叫我太难挖。

只能摸。

死，便一了百了。她闭上眼。

她的男人，是个佝偻的，有着一嘴黄牙的中年男人。或许他并不老，或许连他本身都记不清在这山沟沟里窝了多少个冬夏。这么多年来，他最大的兴趣，便是跑到村里每一户有女人的家墙外，偷听床板的吱嘎声，偷看女人沐浴，偷偷闻一把女人们换下来的衣裤。阿谁他常蹲的墙角，早已蜡黄一片。

最后，一个名叫大善人的老爷拍下了她，代价是五两黄金。

她强忍着泪，无尽的屈辱过后，竟然挺直了身躯，好像淤泥中的一枝莲花。

她并上双腿，曲起膝盖，似在嘲弄，你，找获得吗？

啪！他一记耳光。

在被男人用刀顶着刁悍了一起后，她来到了这里，一个与世隔断的小山村。没有斑斓的山坡，富强的树林，潺潺的小河，乱石堆砌起来的村庄旁，是几片支离破裂的薄田，男人们挤在村口，女人们胆怯的缩在自家门口，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像是在打量一只就逮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