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到底是谁的表演[第3页/共3页]

蔡京没有答复他，只是点头。

常载德道：“被告在哪？”

蔡京道：“清楚是抵赖！李公子只是让你们追人，上面各种，都乃是你们自作主张，何故怪到公子的头上！”

说完，他对常载德道：“大人，判案吧。”

常载德听闻，点头道：“唔，有理。既然不是用心，罪减二等。”

“大人，如果没有公子命令追人，我们如何会在闹市驰驱？如何会撞倒摊铺？如何会与人抵触？”三人答道。

郑侠调侃道：“李员外可真是佛怀圣心啊。”

常载德见状，对李氏父子道：“如此说来，李尚文乃是此案正犯。”

常载德道：“哦？另有这事？”

蔡京道：“李公子只是命令，让三个家奴追人，并未命令，让三位家奴到处撞人、破坏摊铺、扰乱闹市，更未命令，让这三小我与世人胶葛，乃至脱手伤人，这如何能怪到李公子的头上？”

李尚文在中间听得明显白白，这个常载德竟然还来真的！杖刑、徒刑，这谁受得了？李尚文刚要说话，俄然感受肩膀被人一拍，一看，是蔡京。

李尚文看父亲这幅模样，一下子有些急了，对李元成道：“爹，你说话啊。”李元成只是不答。李尚文一下子差点没急得爬上树去，兀自锤手，脚跺空中，半天却也说不出一句话。

三人答：“小底不知。”

郑侠道：“状告李尚文，扰乱贩子，纵仆驰驱，撞伤公众，毁铺数十。再告李尚文之父，本县富商李元成，教子无方，包庇罪犯，并且唾骂于我。”

李尚文和李元成没力量地应了一声。

常载德道：“不是用心的？”

常载德问道：“你们有甚么话说吗？”

李尚文怯怯隧道：“那还不是爹你的错。”

三人道：“是……我们在追人的过程中，不谨慎碰到的。”

“混账小子！”李元成横着脸道，“看我归去如何清算你！”

蔡京道：“这三人虽是家奴，却不是本身的臂膀，全凭使唤，他们也是人啊，李公子命令追人，那里能想到这三人如此穷凶极恶？我家公子自在饱读诗书，如何会教唆仆人，当街伤人？这三人，看上去对公子唯唯诺诺，实际上心胸恶念，假借李公子之名，大闹贩子，破坏李氏父子的名声。这等恶仆，大人就算不措置，李家归去也要以家法治之，逐削发门不成！”

李尚文正全无主张，那里管得了他们？过了半天，三小我也都不回话，常载德见此，一拍桌面，吼道：“本官问你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