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殿上对质（二）[第2页/共2页]

再细心看几眼孙渔感到更深了。赶来的大臣们不管文武，除了走路来的根基都是骑马、骑驴，年纪大的也是坐车，却看不到肩舆和肩舆。

他们刚进门便看到几个寺人站在路旁，为首恰是送孙麟去斜柳巷宅子的李安。军头把孙渔交给李安，李安便带着孙麟拐弯抹角来到一间屋子说：“你就在此处等着，待有宣召便有人带你上殿。”

摊主说：“你们可传闻前几日官家把来自齐州的吉祥迎进了皇宫？衙内口音似不是东京人士，只怕是才到都城。想来一定得知克日人都说那种出吉祥的孙家子实在是妖孽，仰仗那吉祥诡计勾引官家呢。朝堂上的官人们眼睛里哪是揉沙子的？本日便要查出个成果呢。是以本日定有热烈可看，衙内最好等一等。”

这时远处打了个雷，雨眼看下得大了些，一向重视远处动静的军头说：“禁门开了。我等速去。”孙麟赶紧吃下最后一个馄饨从坐位上站起来，走之前对摊主说：“那孙家子是无辜的。明天这场雨就是老天爷给孙家子鸣不平呢。”

赵祯一抬手，陈琳立即用尖细的嗓音喊：“孙麟平身。”等孙渔站起来后吕夷简说：“孙麟，当今有很多人说你本是妖孽，诡计借吉祥勾引陛下，本日叫你来就是听听你可有甚么话说？”

都说大宋文弱，但是这儿期间的文官也骑马，年纪大了骑不得马也不会以报酬畜让人抬肩舆。想来抬肩舆的风俗应当是元明期间被游牧民族感染的吧？

孙麟迷含混糊就跟着唤醒他的寺人出了房门，内里的雨下得更大了，寒意让孙麟一下子复苏了过来快步跟上那寺人来到垂拱殿。在殿外，值班军人再次搜了他的身。一进殿门，孙麟吃了一惊，灯火透明的殿内里黑压压满是人足有四五百，如何殿内这么多人啊。

孙麟对摊主笑了笑没说话，摊主却觉得孙渔是承认了，接着说：“那么衙内明天但是来着了，明天却有热烈可看，不成早早归去。”

那摊主愣了一下说：“都这么说呢，说是自孙家子进京以来汴梁四周产生了很多怪事，必是妖孽现世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