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欲盖弥彰的告状[第1页/共2页]

“未几很多五千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邹腐败若能生还，当极力报效，说不定还你一万两，岂不大赚么？”

“若曲艺有个三长两短，我……邹腐败悔怨莫及，又无可何如。身陷囹圄本身难保，只好听天由命了。

“不知需多少银子？”

“归正我mm死前跟你有干系，莫非你说得清楚吗？宋大人非拿你问罪不成。”

这类雕虫小计如何瞒得了宋慈呢？一眼便看破对方的五脏六腑，投井下石啊。别说邹腐败是不是凶手尚不决论，即便他真的杀了戚苏娟，那银子亦有归属不是？这叫世风日下，民气不古，宋慈心中忿忿，却不动声色。

那天，皮安龙见邹腐败携来偌大一笔银两存放，戏言道：“老弟放在舍间不怕失盗么？

刑律森严，杀人偿命，万金难赎啊。”

宋慈差衙役跟踪戚东胜，看他到底搞甚么鬼花样。

让我担惊受怕……还是携回家去吧。’’

宋慈差人去皮宅传唤曲艺，要她务必到衙门来一趟，不得有误。衙役领命而去，皮安龙却说，宅内只要歌曲，何来曲艺，见鬼了么？不信出去搜索，皮安龙态度非常霸道。

若真是失盗了本身的银两，皮安龙不会轻而易举地走掉，非胶葛下去不成，凭这一点宋慈便能够鉴定这失盗之说不过是奇妙私吞罢了。宋慈却不捅破这层窗户纸，看他如何行动。

衙役跟踪盯梢，摸到了一些环境。回衙向宋大人禀报，建议逮捕吴屠户。宋慈没点头也没点头，只说暂不打草惊蛇。

“恰是。”邹腐败见宋大人吃惊，情知不妙，“曲艺如何了？是我害了她呀！”说罢热泪盈眶，凄惨不堪。

“吴觥哥，不瞒你说，苏娟是被杀猪刀捅死的，这三里五村除了你谁另有杀猪刀？衙门正在究查，十两银子恐怕……”

“你与曲艺有何凭据？”

宋慈询问邹腐败，存放银两时可有见证人？可有证据？

“老弟留步，有话好说，开个打趣，何必当真呢……屋里坐。”邹六满脸堆笑，非常谦恭。有了圆中方，万事好筹议。

这吴觥十年前死了老婆，尚未续弦，对戚苏娟端倪传情，各式挑逗，摸一把捏一把的事是有的，可没有睡过戚苏娟，对簿公堂又如何？

宋慈如有所悟，问皮安龙：“银子放在那边？统共多少？可有暗号？细细讲来！”

“倒也是。”皮安龙似笑非笑，“若老弟不放心，我写个便条，今后也有个根据，若老弟误记为二万两，如何说得明白？”

宋慈长叹短叹，看来朋友不过如此，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他令皮安龙先归去，待邹腐败杀人案子审完再捉盗贼不迟。

皮安龙本是一番虚情冒充，毫不会写甚么便条。等了几日不见邹腐败来取银子，内心正嘀咕，后闻邹腐败涉嫌杀妻，必死无疑，便动了点心眼，旨在吞下那包纹银。

正说话之间分水县城的皮安龙来报，昨晚他家失盗。

“老子一两也不给，单等官府来捉！”吴觥翻了脸，“少他妈恐吓人，老子不怕！”

但是现在戚苏娟死无对证，戚东胜若死死咬定他害死了戚苏娟，打起官司来也费事。他前思后想，以不惹戚东胜为好。

宋慈见他哭天抹泪，内心也酸涩，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悲伤处。邹腐败涉嫌杀妻，岂能放他，别人又不熟谙曲艺，为之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