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阿布卡赫赫论财富[第2页/共3页]

且不说三姓家奴事，单说董小丑和萧干。史上对董小丑并无记叙，只知董小丑与郭药师同时插手怨军，各领一营。后怨军兵变，大辽平叛时，郭药师杀董小丑而降。耶律淳以为怨军从无建立，叛服不定，欲杀郭药师并闭幕怨军。萧干从中说和，保下怨军并救了郭药师一命。北辽覆亡后，萧干以奚族自主，却被郭药师剿除……

实在这倒是冤枉李处能任之先生了。于艮审判及定策时，李处能只是沉默旁观，并不干预。现在大事定矣，李处能才说出疑虑，以利拾遗补阙，如此罢了。这是李处能把本身放在了一个朋友的位置上，或者说是一个外人，而非幕僚谋士。如果后者的话，却能够替于艮审判，而后拿出建议，以供于艮决策。

这一笑固然无声，能力倒是不要太大，两个匪首一屁股坐了在地上，湿漉漉的也未发觉。本来，这位上师是筹算拿到诚意以后再杀人？这也太混账了点吧？就即是收了赎金又撕票……江湖道义安在？

李处能貌似非常忧?。上师所言必有根据，自是不会“忽悠”——这也是于艮缔造的新词。

说好的王霸之气一散，各路雄豪纳头就拜，哭着喊着的要求卖力呢？

好吧，汗青上是没有耶律药师，却有个完颜药师的——郭药师被曾吴乞买赐姓完颜。

“上师所言极是。民生维艰，食不充饥，自陈涉吴广起，历代皆有，并不能除之。然此等宵小，不过是为非作歹，乘着天灾之时，更增加天灾。所谓劫富济贫者，向来都是劫了富，济了他的野心罢了。”李处能公然有见地，并且当真地思虑过于艮所提出的题目。

当初李处能涉险跟来，怕也有些猎奇心机捣蛋吧。不管是谁情愿跟从，于艮皆是不拒的。凡人都有效，用其所长罢了。比如李处能儒学涵养甚深，传授弟子课业，正可弥补于艮传统文明之不敷。厥后又发明此乃人形百度，随时备查，用着顺手。

不过此时，报酬刀俎，我为鱼肉，兄弟俩面面相觑，均是一脸的暮气。

于艮的声音安稳，语气淡定，娓娓道来，再次为弟子们翻开一扇大门。

“以鱼叉捕鱼，收成以十记。以鱼网捕鱼，收成以百计，焉知不能增加？这是技术的进步。”于艮侃侃而谈。不过，后代当中，捕鱼才气太强，不但河中无鱼，远洋亦无鱼。捕鱼只能去深海，动辄月余。这些就不要跟李处能说了。

“前次与任之谈及地盘兼并，却未曾深切。本日便出一题供任之思虑。郭药师本日可杀，明日可杀，任其如何生长，我欲平此花脖山，皆是易如反掌。但是，撤除郭药师，就没有赵药师，耶律药师吗？”于艮感觉应当放个大招了。

“任之问得好，但眼界无妨再放宽些。”于艮渐渐地解释。

李处能跟从于艮以来，讲授失职，做事勤恳，对于艮也是恭敬。却从未谈及出身来源，更无投效之意。顶多算是朋友合得来，随便搭把手，如此罢了。或者也是在察看？却不知结论如何。

别的四十余人，则是十二岁至十五岁的男女孺子，皆是适龄的山贼后辈。此中就包含了郭药师的独子，名叫郭安国。

李处能尚来不及消化并提出疑问，更多的弟子已经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