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秦丰的故人[第2页/共2页]
胡聘正巧在门口,闻言不由叫了一声。
“你敢不敢说,是怕犯了忌讳?”
“以身教者从,以身教者讼!”
莫非这二人与父亲是旧识?
或许是千百年来无数先人对其的呆板印象导致的,常常提起这个王朝,常常伴随它的不是文明、经济、社会多么的包涵、发财。
秦为第一次感觉这个便宜老爹也并非是一无是处。
“唐太宗有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天下历代贤明帝王有哪个会与士大夫共治?”
说你们若再这么作下去,大宋就要被这些人给败光了。
如何说?
秦为淡淡道:“世人皆道飞升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和名利比起来,鄙人觉得活好当下才是真谛。”
“本日仅我等四人,不管你说甚么,都不会传出半个字。”
他本觉得是王臻忌讳有损名誉这才哑忍不发,现在看来是想多了……
他发明开酒楼实在是个苦差事,这些天他不是查账就是在查账的路上,底子空不得一点闲。
青衫老者则点头笑笑:“好一句;唯有功名忘不了……”
“小公爷吃得可还舒心?”
当今范仲淹正值崭露头角之时,用他的话来敷衍王臻,半点挑不出弊端。
相反,人们记着最多的反而是……高梁河之战时的驴车漂移。
幼时除了爹娘外,秦为就模糊记得,有几个父亲的朋友曾偶尔来过一两次,厥后这几年里,更是再无外人登门过。
真是大宋不败而败,契丹不堪而胜!
自打秦为进门后,‘秦丰’这个名字他听了不下十多次。
王臻点头道:“老夫能够作保!”
最后二十万契丹军被困合围,本是血洗国耻的大好机会,可惜宋真宗脆弱无能,签订了《澶渊之盟》。
秦为沉默了。
青衫老者手中的酒杯顿了一下,问道:“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本来他对秦为就很有微词,毕竟那场秦记案实在坑得他不轻,那几日弹劾的奏章几乎将他这个开封府尹拉上马。
这是南宋史学家范晔说言,这些难不倒秦为,作为一个重点院校的理科生,他学到的东西,不见得会比这些当代的文坛大师们差。
王臻也听不下去,赶快打断道:“让你讲为官之道,莫要再讲这些了……”
秦为想说,却不敢说……大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说白了就是与世家权贵共治天下,能喊出这类标语的帝王,灭亡还会远吗?
一个做开封府尹的旧识,且和商郡王府的小公爷交好。
来到二楼,只听得内里阵阵笑声,偶尔还异化着几声吧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