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昌平王遗女[第2页/共2页]
王弗苓没有直面回应,却与李氏道:“母亲当真要去归元寺?”
王弗苓把手搭在桌案上,指头敲得桌面咯咯的响:“在这韩府里,你是奴,我是主,我让你坐,你岂有不坐之理?”
王弗苓从座上起家,走到赵阿妩跟前,扳起她的下巴:“只要你敢走出韩府,我就去处祖父回禀,奉告他,你是昌平王遗留下来的孤女,且看看他会如何措置你.......”
虽说是有狐疑,可面前这位小主子清楚就还是畴前那张脸,她也不敢再多想。
大母亦上前劝说:“就让大儿妇去尝尝看,削发人以慈悲为怀,一个女人家苦苦相求,他必然会心软的。”
王弗苓抬眼看着她:“楚妪是在怕我?”
待看着她们出了春苑的门,赵阿妩自行去将房门关上,然后过来,跪在王弗苓面前。
“这......”她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女郎何出此言?”
李氏买下的那丫头倒是听话,跟在楚妪身后,只是赵阿妩不肯走,站在那边一动不动。
王弗苓点点头:“嗯,那就退下吧。”
进了屋,王弗苓自行坐下,与赵阿妩道:“给楚妪赐坐,毕竟年长了。”
昌平之乱,韩二郎不顾至公禁止跟着护城卫一道抵抗敌军,平乱以后他徒弟替他请功,便被赐了个宁远将军的散号。
看李氏这模样是不会让她去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她要跟着前去的决计,归元寺那位是她的仇敌,要对于仇敌哪能不知己知彼呢?
赵阿妩万般不肯,焦心道:“求朱紫开恩!求求您放我走吧!”
王弗苓迈步走到楚妪跟前,她抬目睹了,赶紧跪地施礼:“女郎,奴知错了,奴今后必然不会再犯,望女郎宽恕奴的错误。”
邻近中午,日头垂垂大了起来,她看上去有些衰弱,时不时的抬起手擦擦额头上的汗。
她看着王弗苓,欲言又止。
也就是因为这事,至公一向耿耿于怀,感觉活着族当中抬不开端来,故而跟韩二郎不对于。
说着,她不再给王弗苓说话的机遇,回身又朝韩大郎那边去了。
王弗苓还是冷酷,楚妪见了顿觉希奇,畴前的韩骊君哪会这般心狠?
至公睨了她一眼:“慈母多败儿,你还是少替他们说话,二郎就是个先例,我可不但愿大郎也成他那副模样!”
楚妪连连道是,艰巨的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不稳几乎跌倒,幸亏赵阿妩眼疾手快扶住。
至公就此拜别,大母则忍不住怒斥韩大郎几句,说了好半天。
她愣了愣,而后点头:“不然呢?我如果不去,难不成还盼望着你父亲去?这事情不是你该管的,就别问了,带着人归去吧。”
此时至公提及这个,大母便不去回嘴,恭恭敬敬的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