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偷梁换柱[第1页/共2页]
“是…”赵阿妩接着往下说:“奴畴前的旧主乃大司农手底下的盐市令,官不大,脾气却不小,又好色。奴被买到府上做庶务,他总想方设法的占便宜,乃至还想轻浮了奴。夫人晓得后也听任了他不管,乃至把气撒到奴头上,对奴各式折磨。恰逢家君又来骚扰,还想对奴用强,奴一时气急便...便把他打死了......”
为了不发作声音,阿欢憋得浑身颤抖。
王弗苓抬眼看向吉春,指了指门:“关上,你还想闹得韩府世人皆知不成?”
“照我说的办,我自有筹算!”
“啊?这个模样,莫非不该找个郎中来看看?”
血滴落在地板上,一声声的响,王弗苓能瞥见那些血迹。
“那就脱手吧…”王弗苓丢出这三个字,冷眼旁观。
想来想去,王弗苓还是想到了沈世谦身上。
这都不首要,首要的是她杀了人还若无其事的待在韩府,胆量不小。
那孩子是昌平王独一的血脉,赵阿妩固然恨他父亲,但毕竟不忍看着昌平王绝后。
“如果让你有机遇靠近他,为你父亲报仇,你可会去?”
王弗苓径直走到她屋里,伸手把门关上。
今晚的月儿又圆又亮,无需掌灯,她仰仗着月色到教习配房隔壁的那间屋子前停下。
但这一席话让王弗苓犯愁,赵阿妩不但明理,对庆元帝的仇恨也不到杀之而后快的程度,那要如何才气让她心甘甘心的进宫呢?
看来这丫头在旧主家中干了不小的好事,怕在晏国京都被旧主家中的人逮着,以是才逗留至今。
“啊!”吉春不知何时来到,见到阿欢拿着金钗划破脸颊,血淋淋的场面把她吓了一跳:“你这是做甚么?”
王弗苓一愣,敢情这丫头手里还沾上了性命?
“阿妩......”
王弗苓本来是想给赵阿妩一个安生之所,现在恐怕是不成了,她需求一小我去顶替阿欢,而赵阿妩恰好是最合适的阿谁。
吉春听罢,赶紧关了门,绕过阿欢来到王弗苓跟前:“女郎,这又是如何回事?”
“你先别说话,以后再说。”
阿欢来告饶,是王弗苓始料未及的,事已至此,她的行动必须快。
思来想去,王弗苓回身问她:“君上灭了昌平王府满门,你恨不恨?”
王弗苓将她的话细心回味了下,逃不出晏都?
“啊?”赵阿妩更加感觉奇特:“女郎如何俄然问起这个了?”
有了王弗苓这句话,阿欢如释重负:“不瞒女郎说,这张脸在一月前就该毁了,是奴踌躇不决,现在恰好让奴下定决计,免留祸害。”
她讪讪点头,应道:“天然恨,可他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我再恨他又能如何呢?”
见此,吉春不敢再多问,赶紧畴昔扶起阿欢,两人迟缓的从房里出去。
赵阿妩披着外套,仿佛正筹算安息,看到王弗苓呈现在房门前,她非常惊奇。
“女郎…如何过来了?”她常常面对王弗苓都不能安闲自如,老是拘束、害怕。
吉春老诚恳实的,公然禁了声。
阿欢已经到了这个境地,没有反转的余地。
她踌躇了半晌,点头:“奴之前对女郎撒了谎,实在从旧主家中逃出来以后,奴是被人抓到媒婆子那处的。因为逃不出晏都,就只能在别人家的院墙边露宿,以是被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