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有君若此[第2页/共2页]
这耳熟的话,当初王弗苓尚在王府未出阁的时候,她生母也曾如此说过。
韩骊幸见方才拉她的人是李氏,也不敢再冲上去跟王弗苓打,气鼓鼓的坐在地上:“我要去找我母亲,要告状!”
本来是她内心的伤痛,单独下咽也就罢了。未曾想,她的女儿常日里混是混了点,却始终是惦记取她的。
韩大母眼神不太好,加上这阁楼上的光也不太足,故而她走近看了看。
李氏闻言,转头看向她:“要去就去,没端方的东西,定是你母亲没把你教好!看看我们骊君都被你抓成甚么模样了?你说要去找你母亲,我还要去找大母说理呢!”
大师世族的女子不愁嫁,李氏也舍不得这独一的女儿,留两年就留两年,韩国公府养也得起。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都嫁到韩家十几年,却只生了个女儿。
只是李氏记得畴前的韩骊君巴不得从速嫁到宁伯侯家去,如何现在又俄然改了主张?
在场的都不说话,任凭大母叱骂。
她走上阁楼见王弗苓和韩骊幸都倒在地上,面色一沉:“真是出息!韩国公府的两位嫡女打斗,还轰动了客人,你们究竟不知羞?这如果传出去,只怕让人笑掉大牙!”
李氏晓得如何都逃不过跪宗祠,便应允,免得着多说被大母惩罚。
固然隔得不算近,但王弗苓能清楚的瞥见他冲她笑了笑,而后又折成分开。
大母措置完这档子事,又吃紧忙忙的往正堂去,宁伯侯还未拜别,她只是借口分开过来看看。
大母便叮咛跟她一道上来的郑妪:“去我那边找最好的药来给阿君敷上,罚是要罚的,伤也不能迟误,等郑妪给阿君上了药,再去宗祠。”
一传闻要罚她,赶紧跪到大母跟前:“祖母,阿幸有错,莫非阿君就没有错了吗?您如果只罚我一小我,孙女不依。”
李氏见了结欣喜:“我看那宁伯侯世子怕是对你有点意义,小小少年郎,为人办事都极其老道,阿君你如果能与他结为连理,那便平生无忧了。”
韩骊幸再凶暴也只是个小女人,力量也没有李氏的大,故而被甩在了地上,砸得砰的一声。
只是李氏越看王弗苓脸上的伤,越感觉心疼:“婆母,您要打要骂且先问问启事,你看阿君这脸都被抓伤了,阿幸却无缺无损。恕妾说句不该说的,阿幸偶然候也莽撞,动手又狠,实在该罚一罚。”
李氏急了,赶紧求大母:“婆母,您看阿君脸上的伤,要不先给她敷些药,如果迟误了留下疤,那就不好办了。”
韩骊幸方才打得纵情,并不晓得本身竟下了如此重的手,把王弗苓的脸抓坏了不说,还把她手臂上抓了条血痕。
李氏气急,过来就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