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一章 三士问幽冥(中)[第1页/共2页]
太白金星亦道:“人之一世,便若花中一朵,凋残盛开,不过须弥。”
观音方要发难,却不想云毯中忽得一声爆炸响,正见得一丈高赤色法相,从中冲将出来,太白金星大呼:“佛教法身,是你西地之人!”(未完待续。)
观音道:“阿弥陀佛,人间画皮如许多,便若这此岸花普通,金玉在外,内多杀孽。”
孟婆看得大惊,忙使口中捻法,令牌大颤,煞气直往外涌,观音看得皱眉,地府之人如何有这般血气,莫非此人非是地府之人?
昊天见三人同意,这便又道:“西地极乐,多行大佛法普度世人,寡人久闻文殊、普贤两位佛法高深,特想留之一叙,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观音一看来人,便不由笑道:“都道天国暗,都言冥官丑,不想世人痴顽,孟婆竟是如此妙人。”
太白金星一看那令牌血气,也得一愣,这便忙将照妖镜拿出,手起一抹,一道金光直出,正将孟婆罩在此中!
地藏王菩萨之地,乃在十八层狱府之下,观音菩萨驾云出南天门外,却嫌秦广王、阎罗王二人云行得太慢,当下也不等候,尽管先行而去,太白金星见得如此,亦是仓猝追去。
孟婆点头,又将酒杯翻转,话未出口,便见太白金星仓猝摆手:“贫道受命前来,求见地藏王菩萨,还请道友通报。”
当年孙悟空大闹地府,搅得幽冥颤抖,三界世人,皆以地府无人,观音多居紫竹林,便有闲暇也往西方灵山传闻道讲,亦不想地府中,另有如此人物。
昊天眉角稍挑:“如此,便有劳太白金星陪观音大士走上一遭。”
孟婆手势稍进,又将酒杯凑上前去,观音本要伸手去接,此时玉净瓶稍颤,竹叶上一点露水垂落,正砸手背之上:“道友客气,这酒水虽好,削发和尚倒是饮之不得。”
观音看得皱眉,手将柳枝一甩,一滴水珠落地,风卷云动轰然丈高水球砸落,落至孟婆身上,倒是瞬息消弭,崩溃不知那边。
太白金星道一声善哉,两人便往何如桥上行去,行不数步便见一丈高玉石冗立桥前,其上正书:何如桥上叹何如,是非不渡忘川河,三生石前无对错,望乡台边会孟婆。
三人而来,昊天独留两人,观音面上自欠都雅,心道昊天如此言语,莫非暗讽本身修为陋劣?
“这……”文殊、普贤二人顾及昊天面子,只得点头应允,“既是陛下言语,我二人定当顺从。”
那人道:“此岸花开开此岸,何如桥上惜何如,三生石前忘前事,一碗珍羞解千愁,两位来好,还请饮了这杯。”
过酆都城,正见幽冥沃石以后,血红此岸花开正艳,其间花香四溢,轻风一吹,便起万千层卷,那处甚美好似画中风景。
“如此本领,便想擒我?”孟婆回顾,眼眉中血红顿露,那间血气大盛,瞬息间兴旺而起。
“天庭之人!”观音看得大惊,七彩云毯裹卷而下,正将那妖缚在此中,“妖孽,看你如何得走!”
观音便是佛家之人,多行八戒之事,此时亦忍不住喉结微微颤抖,太白金星在旁看着,只是笑而不语。
观音手将玉净瓶一翻,捻出一颗七彩珠子,一祭出来,便作七彩云毯,令牌冲来还未如何,便被云毯裹卷。
便在此时,孟婆面色忽变,其上血丝炸起,目中寒光顿出,竟是化出本形,但见此人,脸孔青紫,嘴生獠牙,一身琉璃盔甲,头戴天兵云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