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九章 金簪[第3页/共4页]
“今儿那龙须酥,味道还不错,只可惜才吃了一块……”
“女人是男人和权力的试金石,现在仿佛不是我试出甚么来了,而是你试出甚么来了。”
但是恰好,呈现在四爷面前的顾三,是帮他办事的主子,只怕是四爷压根儿就没把顾三当作过女人吧?
“约莫是我也想很多了。”
“啪!”
但是她没想到,本来一向坐靠在床上的顾怀袖,会如许敏捷地脱手,直接一巴掌落在了孙连翘的脸上!
丫环一怔,收了手,只将帕子往铜盆中间一搭:“奴婢辞职。”
固然这件事绝密非常,顾怀袖无从得知本相,可毕竟她做的。
孙连翘只感觉左脸颊火辣辣地疼起来,那力道还不小,要紧的是顾怀袖这冷然的一个耳光,让她如何也没想到。
孙连翘算了算,也的确只要这一点时候。
说甚么四爷要卖掉她,可她来的时候清楚见着高无庸按着腰后的刀出去。
丫环一头雾水,倒是忘了要给顾怀袖擦手了。
比来,孙连翘所做的事情,真是一件比一件惊心动魄。
顾怀袖一向晓得这个事理,她酒量不好她本身个儿清楚,可到底能喝多少,她内心也有底。
“……或许。”
做人的聪明,仿佛就他们最通达,可孙连翘本身一无所知。
孙连翘方才跟顾怀袖说话,原觉得顾怀袖必定是要回本身的,可没想到,她沉默了好一阵,竟然没有说出来一句。
“您忘了,今儿喝的是果子酒,席上您多饮了几杯,那酒后劲足,常常要好一阵才上头的。”
顾怀袖好久没有说话,丫环想要给她擦手,顾怀袖却俄然道:“你是哪家的丫环?”
她向来是把年沉鱼当作长辈来看的,现在也用那种慈和的目光瞧着她。
孙连翘另有甚么不明白的?
统统统统的不成能,另有统统统统冥冥当中的思疑,都在向她明示着甚么。
“哪个屋里服侍的?”顾怀袖又问了一句。
年沉鱼怔怔然不晓得说甚么,不过过了好久,孙连翘出去了,年沉鱼也回过了神,只道:“宴席散了,您还是早些归去吧。”
说完,她竟然直接带着人走了,想必是胤禛那边还等着她。
那是上好的景德镇官窑出的青花瓷,还是御用的,不晓得是康熙哪一年赐给臣工的,现在被用来给顾怀袖装药。
“奴婢是年垂白叟家的丫环。”
也幸亏世人没看破他这一层,不然这“天下第一闲人”的名头,只看个阴沉着脸的雍亲王如何能当得起?
她震骇地望着顾怀袖,只因为顾怀袖用的不是“醉”,而是“昏倒”!
那丫环有些奇特,如何张二夫人是胡涂了不成?
往前面走一步,便已经一脚悄悄踩住那金簪,尾巴上像是根针一样锋利,只要用这簪子往人脖子上一放,也许就成了刀剑。
实在孙连翘之前就来了,只是闻声年沉鱼跟顾怀袖在说甚么“试金石”的事情,最怕牵涉出去。
顾怀袖左手只拢在袖子里,半靠在床板上,回想起的倒是阿谁梦。
这一回的事情,孙连翘做着实在心虚,她也不晓得为甚么现在有些颤栗。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顾怀袖的手拢在袖中,被扶着起了声,尚还没说话,也仿佛还没醒,就听着年沉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