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美人(1)[第5页/共5页]

几支曲子唱完，世人轰然喝采，纷繁解囊赏钱，竟比给平常的乞丐多了好几倍。我和红姑对视一眼，两民气中都有所震惊。她侧头思考了会儿：“小玉，他们能够用乞讨歌谣讲故事，我们是否也能够……”

红姑悄悄思考了会儿：“你说的事理都不错，可这个‘想别人之未想，言别人之未言’倒是说着轻易，做起来难。”

红姑叹了口气，坐到榻上：“走了，不但她走了，和她要好的小巧也随她走了。小玉，你肩上的担子不轻呀！说实话，听吴爷说你要来，我暗里里还欢畅了一场，揣摩着不管如何说，你是舫主安排来的人，我也算找到一棵大树靠了。”

“就是要大师明白呀！不然我们的辛苦不就白搭了？另有这破钞了大代价的曲词。”

我心想，等我耳朵好了再和你算账，本日临时算了。

他的手在空中微顿了一瞬，又规复如常，悄悄地替我抹完右耳：“这只好了。”我赶快掉回身子，换一面对他。他部下不断，接着刚才的话题：“幼时身材很不好，娘亲听人说，学女孩子穿个耳洞，会好养很多，以是五岁时娘亲替我穿了耳洞……抹好了，今后每日临睡前记得抹。”

方茹低着头不发一语，红姑冲我做了个无法的神采。我道：“我晓得你不想待在这里，本日我既领受了园子，也不肯勉强你，你若想回家就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