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兄弟阋于墙[第2页/共2页]

盗贼齐声承诺，行动井然有序。

半个时候后，一艘五彩巨船迎着朝霞快速驶来。斯须，鹄立在船头的人影便模糊可见了。世人也来了精力，喝彩雀跃向来船呼救。却见白飞飞急仓促跑来，耳朵里塞着布条，二话不说就拿碎布条堵住宋继儒耳朵。张长弓当即觉悟，仓猝用手堵耳，却晚了一步。鼓满风的巨船重重撞在夜航船上，收回震耳欲聋巨响。船上世人东倒西歪，站立不稳。

白飞飞抬起尽是泪痕的脸，暴露光辉笑容，说：“我早想去长安找你们，看看大唐都城是甚么模样。恰好娘亲不准，怕我给你们惹费事。这下好了，她再没借口留下来陪我爹。”

“飞飞，他行动不便，带着是个累坠，何必自寻烦恼，且饶过他吧！”

“削发人不打诳语！老衲决不食言！”

船上的吃瓜大众眼睁睁看着兄弟阋墙，听着连续串爆仗声响，瞥见巨塔一样的悍匪软绵绵躺倒在地，个个吓得盗汗淋漓，只盼这场恶梦快些结束。

宋继儒轻抚他的头，说：“好，这里的事情措置好后，你和你娘都跟我回长安去，我们再也不分开。”

宋继儒穿过晕死人群，大步流星向跳板走去，却俄然迈不动脚。低头一看，是张长弓伸脱手指钩住他的裤脚，遂低声说：“放心，我不会有事！”持续前行。

宋继儒身上都是纤细伤口，现在放松下来，才感到疼痛非常。他一个踉跄，跌坐在张长弓身边，只得奉求王乙爬桅杆刺探四围环境。王乙登上桅杆，极目远眺，春水空自流，不知身处何方。只见不远处驶来一艘帆船，忙大声呼喊。

上人大声叮咛：“我们的行迹很快就会泄漏，挂上信旗，告诉弟兄们当即转移。”

白飞飞俄然泪流满面，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纵情宣泄多年的委曲：“靖哥哥，我还在娘亲肚子里时，他就想害我。我平生下来，他就追杀我。娘亲为庇护我，不知吃了多少苦头。白时雨是个胡涂蛋，一味护短偏袒他，我不要如许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