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激战[第2页/共2页]

“既然话已说开，那就用刀剑分个胜负！”

“给我杀！杀光他们！”

朱标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年的影象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

朱元璋见势，勒马向前，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怠倦与痛心。

马皇后哭着捶打他的后背。

“老四，转头吧。你若现在退兵，咱还能留你一条活路，将皇位让给标儿，也算是给朱家列祖列宗一个交代。”

朱棣的神采由白转青，猛地挥剑斩断帐前旗杆，吼怒道。

“老四！拿命来！”

朱棣却俄然抬头大笑，笑声惊起漫天飞鸟。

千钧一发之际，朱棣的亲兵搏命挡在他身前，被当场砍翻。朱棣趁机翻身跃上战马，嘶吼着冲向本身的军队。

朱棣侧身遁藏，却被朱橚的长枪扫中双腿，踉跄跪地。

朱标瞅准机会，一枪直刺朱棣咽喉。

朱棣却俄然抬头大笑，笑声中尽是癫狂。

朱棣吃痛，反手一剑刺向朱潚，却被朱标横枪挡下，枪杆重重砸在他胸口，将他打得踉跄后退。

“这都是你造的孽！若不是你重嫡轻庶，老四何至如此！”

朱标虽技艺高强，却因刚重生体力未复，渐感吃力；朱棣越战越狠，眼中血丝密布，美满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打法。

朱棣猛地调转马头，抽出长剑指向虎牢关。

跟着他的号令，大明军队如疯魔般建议冲锋，与大周军队绞杀在一起，鲜血敏捷染红了虎牢关下的地盘。

朱棣的战马踏着满地碎石逼近，溅起的灰尘恍惚了他通红的双眼。

“都停止！”

他俄然扯开衣领，暴露心口狰狞的旧疤。

“我就说当年大哥死得蹊跷，没想到是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朱元璋抽出腰间佩剑，却因气愤而握不稳剑柄。

“朱标已死，这天下本就该是我的！”

朱元璋只觉天旋地转，手中的遗诏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墨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当年，是咱害了朱标，但是咱没有错，这也是小叔公的前提。”

“我十月怀胎将你养大，你就是如许回报我们？”

“大哥的死是跟我有关，但是归根结底是为了救父皇和母后的命。这也怨不得咱。”

姜子牙挥动令旗，三道伏兵从山谷中杀出，玄甲军的铁甲在阳光下泛着寒光，如潮流般涌向大明军队。

“回报？从小到大，你们的目光何时在我身上逗留过？朱标抱病，你们彻夜守在床前；咱在疆场上拼杀到昏倒，醒来只换来一句‘男儿当自强’！”

朱棡的大刀擦着朱棣耳畔劈落，削掉他一缕头发。

他的声音俄然哽咽，却又敏捷被恨意代替。

“为了皇位，竟然不吝害死你大哥。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他踉跄着指向朱棣。

马皇后望着曾经心疼的季子，泪水再次恍惚了双眼。

他的声音在颤抖，却仍强撑着严肃。

“本来大哥的死... 竟是老四的诡计！”

“看着他被乱箭穿身时，咱就在想 —— 凭甚么他生来就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