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差点穿帮[第1页/共2页]
朱柏比来连续办了好几件“大事”,老朱对他非常偏疼。
这不废话吗?
五个字,还是在讲草,还是没错,并且还压韵了。
没等朱柏想出对策,刘伯温已经走到了朱柏面前。
朱柏笑劈叉了,干脆拆台到底,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说:“扯下一把烧。”
刘伯温憋得脸都红了,咬紧牙关挤出一个字:“可。”
错是没错,就是……
朱元璋:“甚么诗?”
刘伯温不好发作,点头:“字数没错,且以草为题。”
他打量了一会儿朱标,神采垂垂凝重,却一言不发,又到了朱樉面前,然后神采更加不好了。
朱元璋在门外内心早骂开了:甚么狗屁不通的打油诗。打柴放牛的农夫都能比这做得好。
朱梓只能绞尽脑汁又想了一句:“万顷秋草低。”
他的心狂跳起来,不住的拿眼睛悄悄瞟后门,计算着本身跑到门边骑着车闯出皇宫的胜算有多大。
明摆着刘伯温只能往好了说,却又如何说都不对。
朱梓:“关于花草的诗。”
刘伯温却俄然眼睛一翻,直挺挺倒了下去。
刘伯温内心顿时有点慌:不好,这但是送命的题。
朱元璋没出声。
朱柏更忧愁。
朱柏来了这么久,每日都在闹腾,估计刘伯温还没机遇好好打量他,以是没看出端倪。
幸亏刘伯温这个老滑头还说好。
朱标短折,朱标的儿子朱允炆厥后逼死了好几位叔叔,这些人天然都没好了局。
刘伯温也站起来,让到一旁。
朱梓站起来好久,也憋不出一个字来。他瞥见墙上一棵枯草被秋风吹得东摇西摆,小声说:“墙上一株草。”
朱椿本来在年幼皇子中算最有文采的,刚才还摩拳擦掌筹算做出点花来,好好显摆一下,这会也无计可施了,有气有力地站起来讲:“管他甚么草。”
朱椿忙说:“待到春归时。”
朱元璋呆了半晌,俄然勃然大怒,一拍桌子:“你这个老东西,别想装死!!给咱起来讲清楚,你到底看到了甚么。”
朱元璋微微蹙眉:“马草率虎。”
朱梓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答复:“作诗。”
朱柏在内心狂啸着:不会吧,不会吧。刘伯温真的能看出来吗?!
朱元璋就会顺势说,既然如此,今后不准再上奏说不要封王的事了。
现在老朱让刘伯温挨个细心看。
刘伯温望着朱柏,眼神里闪过如有所思的笑意。
刘伯温面白须黄,中等个子,除了两眼如星格外有神外,从长相上,倒是看不出来他有甚么特别。
朱梓得了大赦一样,从速坐下了。
朱柏瞪着刘伯温内心默念: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再加上老朱一贯护短,如果直说他儿子做的诗狗屁不通,这个老地痞怕是会掀桌子。
朱元璋似笑非笑望着:“两年了,费的工夫很多,却学成如许。是咱的儿子太笨呢,还是刘大人教得太好了。”
朱柏一挥手,豪气万千:“任我纵马驰。”
朱元璋本来是想难堪刘伯温,成果现在被刘伯温搞得内心七上八下的。
且不说阿谁瞻望前面几百年运势的《烧饼歌》是不是先人诬捏的,就按野史上记录,他也绝对是个七窍小巧,聪明至极的人。
朱柏的心都漏跳了一下:擦,这老头绝对看出来了。
他如果说朱元璋的儿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
轮到朱檀。
朱元璋点头:“刘大人也不必如此谦善,传闻你长于相人,帮咱看看咱这几个儿子面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