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竖子,你胆敢如此?[第2页/共3页]
朱高煦平时霸道惯了,除了他的天子老子,怕过谁?
老爹啊老爹,真不怪我之前到皇爷爷面前告你刁状,你也太不争气了。
“都他娘的不准动!”
哪怕是当今太子朱高炽,他一贯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刘夫子这类酸儒文人。
这混小子,明天如何这般护着这老东西,他平时不是最讨厌这老东西的吗?
说着,刘夫子把挡在他身前的朱瞻圻狠狠一推。
“不然就老诚恳实给我儿子报歉,要不然明天要你都雅。”
“怎可因一己私心,就放弃天下百姓不顾,归隐故乡当然萧洒,可这些年的苦读,抱负,就是为了去种地么?”
“罢了罢了,年后老夫便向陛下请辞,学那陶渊明陶公归隐故乡,今后寄情于山川,不再过问世事。”
朱高煦一走,贰内心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酸老头,竟然敢欺负我汉王的儿子,真是活腻歪了。”
“可本日一见夫子,竟如此颓废,真叫门生无言以对!”
刘夫子语气淡然,多有萧瑟之意。
一副浑然不怕把事情闹大的模样。
“你们父子二人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了,想脱手直接便是,何必在此虚情冒充,捉弄老夫。”
而便宜老爹朱高煦这些年放肆惯了,朝堂上哪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
朱瞻圻悄悄翻了个白眼。
跟着一声大喝,世人发明朱瞻圻竟然又站了起来。
刘夫子双手负后,洒然一笑,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我看谁还敢再次撒泼?”
朱高煦顿时红了眼眶,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瞋目圆睁,喝道:“干你娘的老东西,我儿子这般为你说话,你竟然敢如此对他。”
朱高煦也有点蒙圈,他是万没想到另有朱棣的砚台在这里。
“无妨,你倒是故意了,老夫这般对你,你却仍旧护着我刘家,申明你是大义之人,老夫甚是欣喜。”
如果早点拿出来,还用得着这么喊打喊杀吗?
不过颠末此事,他倒是对朱瞻圻有些窜改了。
我好不轻易才把刘夫子哄欢畅,这便宜老爹转头就派兵把人家的府邸给围起来了,还威胁人家。
“你有本领现在就把老夫的脑袋砍下来,让天下人都看看,你汉王是多么的放肆,老夫毫不皱一个眉头。”
听到最后,脸上倒是没有了肝火,反而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老夫竟然另有被你经验的一天!”
谁要你给我出气。
刘夫子先是一愣,随后涨红了脸,又羞又怒,指着朱瞻圻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朱瞻圻一番话深切浅出,说得刘夫子的脸的是青一阵红一阵。
“此乃陛下所赐赉刘夫子的砚台,特以此表扬夫子为国育才之功,见此砚台,如见圣上。”
上一个这么说话的是解缙,已经被他弄死,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只见朱瞻圻将刘夫子护在了身后,伸手横拦在兵士面前,大声对朱高煦说道:
他连死都不怕,却不肯受这类欺侮。
“爹,你明天如果想杀夫子,那就先从我身上踏畴昔吧!”
刚才朱瞻圻拦在他身前那一幕,让贰心中略有震惊,没想到朱瞻圻是这么尊师重道的人。
他但是最怕朱棣了。
那些文人丁口声声微言大义,礼义廉耻,有甚么用?
朱瞻圻不解道:“不过是是一场曲解罢了,夫子为何如此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