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敢弹压的军纪[第2页/共2页]
“如此思虑是正道。前些光阴要探听的京师之事,动静如何了?”左良玉没有答复儿子,而是问了别的一个题目。
只是,左良玉的心机却如何也定不下来。
襄阳。
这三千余农夫军固然都扛着长毛或者腰胯短刀,却阵列歪歪扭扭,时不时收回喧闹之声。只要贺锦领着身边百来人纵马在边上几番吼怒吼怒,又有五六百看起来更加规整寂然一些的老兵一顿抽打,这才将阵列压住。
“都是为了国事,谈何打搅……呵呵,本日有些腿脚不便,我就不远送了。”
宣泄完了,左良玉猛地将丁启睿发来的公文丢到地上,坐到了皋比帅椅上,喃喃着:“五十万闯贼,如何打啊!”
与此同时,被开封城高低念叨的左良玉却在襄阳,破口痛骂者:“他娘的,用到我的时候蜜语甘言,指着老子给你们卖力。用不到老子的时候,就全部一夜壶远远踢开!”
朱恭枵皱着眉:“不当轻言放弃。再上书朝堂,催促下……那位督师吧。”
但丁启睿带的兵,要么就是秦人后辈为核心的督标营,要么就是左良玉的湖广兵。不管是哪一个都意味着连最后一层亏弱的乡里乡亲的顾忌都没了。
左良玉闭着眼睛,用鼻子悄悄哼出一个音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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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丁启睿这并不算很委宛的赶人,高名衡、朱恭枵以及被当作背景的陈永福都是站了起来:“那就不打搅督师静思了。”
左良玉从基层小兵混起来,小时候是个孤儿,被姑父扶养长大连母亲姓甚么都不晓得。许州兵变的时候,更是让左良玉百口被杀,只要一个儿子左梦庚跟着活了下来。这让左良玉脾气当中天然有了几分薄凉。
如果是别的将官幕僚,现在只怕早就害怕得不敢出声了。但左梦庚倒是左良玉儿子,久在军中,非常获得宠任,现在又问道:“父亲,可要筹办出兵北上之事?毕竟全军未动,粮草先行。”
“打闯贼!好啊,粮饷在那里,兵械在那里,兵源在那里?”
摇摆的灯火仿佛也让左良玉的心跟着摇摆了起来。
出了督师府,高名衡便重重感喟了一下:“河南之事,以我等微薄之力恐难回天了。”
听此,左梦庚微微集会了一下就道:“京中传来动静,群臣商讨救援侯侍郎,听闻陛下已经意动。”
很久,当牛油拉住已经燃烧得更加微小的时候,左梦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