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 驱逐[第1页/共2页]
比及朱由桦下了放行的令旨后,方才放他们出去,在他们身后,紧跟着的是东平伯,山东总兵刘泽清的镇标亲军,从院内往院外一看,大略估计四五百人,据报东察院外还围了八百多兵马,步骑参杂,大家着甲,铳箭傍身,傲视之间,好不威风。
朱由桦闻言轻笑一声,道:“马三哥还是这火爆脾气啊,这世道,骄兵悍将我们见的还少了?马三哥当年不也是凶名遍传齐鲁么?”
等诸王到了院外的空位上后,领头的叫刘昭的副将脸上傲气涓滴不减。只是微微一拱手,便开口扣问道:“敢问谁是潞藩?”
“潞王殿下鸿运将至,末将在这先行道贺了!”
“现在还不到时候,等机会到了,王爷天然能晓得了。”刘昭奥秘一笑,又道:“末将此次特奉大帅之命,带了督标将士前来东察院保护王爷,同时还带了五百两纹银,八头肥猪,三十只肥羊和一些鸡鸭鱼给王爷压惊,今后啊,这东察院就专属潞王爷暂居了,其他王爷们就请另寻别居吧!”刘昭斜视了一眼周、福诸王,嘿嘿一笑道。
诸王见内里东平伯的雄师并无敌意后,方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归去,相互小声交换一番后,摆了摆衣袖,往院门首走去,鱼贯而出,朱由桦也在福府仆人的团团保护下,走出了天井。
刘昭见找到了正主,脸上略微收敛了点傲气,还破天荒的带上了丝丝笑意。
他一脸的傲气,随便的打发了一个亲随主子,到院外向诸王禀了然来意。
朱由桦见其虽为马匪,为人却非常忠义,也起了招纳之心,等将其收伏后,几经敲打,匪贼性子倒是收敛了些,不过还是有些桀骜难驯。现在马雄见那刘泽清部下竟如此跋扈放肆,言语间竟把自家王爷当作了氛围,直接被疏忽了,不由得肝火升腾,忍不住就想上前实际,被朱由桦用眼神止住了。
崇王被抢白的一下子说不出来,颤抖着指着刘昭想说甚么,却又不敢说。
潞王突受特别礼遇,既欣喜又惶恐,他颤颤巍巍的道:“都是小王的宗亲,这位将军,这事能不能通融一下啊,东察院这么大,就小王一家子住也实在空旷了点。”
“小,小王便是。”潞王被军威所摄,战战兢兢的答道,涓滴不介怀刘昭的无礼。
“欺人太过!”福王府骑将马雄愤恚的嘟哝了一句,其原是山东盗贼出身,崇祯十五年,带着六十多个部下在徐州府旸山一带诡计打劫朱由桦车队,被朱由桦领着两百多精锐步骑保护击败,还活捉了其帮手兼义弟李三石,马雄为了救出李三石,几次契而不舍的伏击车队,均被击退,六十三骑士死伤过半,直到最后,马雄见实在打不过了,因而向朱由桦投诚,前提只要一个,放其义弟一条活路。
在回福藩别院的路上,马雄和张堂功、韩诚等人簇拥在朱由桦身边,紧握着腰刀,紫膛色的脸上仍有些忿忿不平:“那厮好生放肆,依某家的性子,真恨不得一刀将其狗头剁了下来!”
几个王叔的争夺都失利了,朱由桦晓得事情没有调停的余地了,他也不扭扭捏捏的,在诸王的彷徨感喟声中,判定朝他们拱手致别,然后二话不说,带着本身的府卫去福藩别院取东西去了。
“管不到?”刘昭嗤笑一声,道:“在这淮安城,我家伯爷就是天!没有他管不到的,就是巡抚也得看我家伯爷三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