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外甥出马[第2页/共3页]
朱由崧点点了头,公然跟王府里行刑的时候不一样。比及打完了板子,死猪一样的张友材被拖了返来,倒是不能跪着只能趴着了。
王县令看明白了朱由崧的叮咛,下认识拿起惊堂木就要往案上拍,瞥见朱由崧盯着他,手中的惊堂木倒是如何也拍不下去了,只好又悄悄放回桌子,和颜悦色地向柳玉娘问道:“柳玉娘,那为富不仁的张友材到底如何欺负你等,照实道来,本官替你做主!”
张友材气得咬牙切齿,额间青筋尽起。他跪在地上,搅了他功德又痛殴了他一顿的人却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边,这阵容就先弱了一分,便先声夺人道:“大人,就是此人!就是他与潇湘馆世人狼狈为奸,挟持小人,讹诈财帛,请大老爷明断呐……”
跪在地上的张友材一听朱由崧另有椅子,心中怨忧更甚,揉了揉跪的酸痛的膝盖说道:“彼苍大老爷,这墨客枉读圣贤书,助那潇湘馆的匪类行强盗之事,还请知县老爷明察秋毫!”
扔令签也是有门道的,王县令人家这是“飞签”,令签扔了出去就收不返来了,就讲究一个覆水难收。以是任凭张友材如何告饶也是徒然,不时世人便听到堂别传来木棍打在身上的声音,开端还能闻张扬友材的哀嚎,到了前面倒是再也听不见他的惨呼,只能闻声棍子打在身上的砰砰声。
然后最让朱由崧不成思议的一幕呈现了,一旁的衙役把银子放到了王县令书案上后,在这个一无指纹鉴定,二无监控录相的期间,王县令把那锭银子煞有其事的拿在手里观赏了一番后,对张友材喝道:“张友材,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
朱由崧拿鼻孔对着张友材说道:“咸吃萝卜淡操心,小生有功名在身,见官不跪。”
朱由崧早就在内里等得急不成耐了,闻声呼唤,昂首挺胸,举头阔步地走进了大堂。王县令坐在书案前面,瞥见一个墨客扮相的青年从堂外出去,晓得这墨客就是信口雌黄冒充他外甥的墨客,深吸口气刚要呵叱一番,但是定睛一看,积储了满满全部肺部的氛围只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半口:“你――”。
朱由崧轻咳一声还没说话,王县令就像屁股上面安了弹簧一样蹿了起来。朱由崧给王县令使了半天眼色,才让这个一县父母官,彼苍大老爷三魂归位、七魄还身。回过神来的王县令赶紧叮咛道:“赐――快!搬把椅子给那位青年豪俊!”
张友材顿时就软了下来,告饶道:“大人饶命啊,饶命啊!我招,我招!我认罪……”
一县正堂在大堂上发号施令,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成命的事理?张友材这时候才认罪,招的有些晚了,比及十棍打完了拖返来的时候,人已经昏死了畴昔。
迎香到底年纪另有些小,固然这被打的人此前轻浮于她,当时恨不得对他千刀万剐,但是现在看到张友材背后的衣服映出来的血迹心中却生出不忍,躲到了玉娘的怀里。
此时王县令憋得满脸涨红,指着朱由崧又蹦出了一个字:“他――”
王县令喝道:“大胆!洛阳县正堂恰是本官,审理此案的也是本官,为何找那刘大人?张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