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6章：谁之罪[第2页/共3页]

硫磺易燃，又时价夏末秋初，风干物燥之季。故而一燃烧星子，终究使得这场大火一下子便到了难以节制的境地。

真的要那么做吗？且不说由此算是完整获咎了太子，更也让几民气中有些不安啊。

世人都是一脸的难堪，只得纷繁请罪。弘治帝愈发不满，目光扫视了一圈上面，最后扭头看了身边的杜甫一眼，闭上眼睛不置可否。

更不消说，弘治帝当时还由此展开丰富的遐想，想到了诸如埋头啊，坚毅啊，另有仁慈甚么的。但是残暴的实际奉告他：爹，你想多了……

牟斌身为锦衣卫批示使，锦衣卫的威名可不是单单在官方朝臣们鼓吹，昔日一桩桩一件件血淋淋的案列，又有哪个比那些个大内内侍更清楚的？

单就说端的究查起来，总要推本朔源吧。那么好了，究竟是真的如小太子之前说的，是那李广的部下没认出太子的身份，不但满嘴淫词秽语，还是率先动了手的。

那还能去究查谁？究查李广？这还真究查不着啊。你总不能凭着人家扔几张纸，就把一个火烧清宁宫的罪名给扣上吧。事理至心说不通啊，构陷都没这么构陷的。

刘健几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下有些了然。只不过这会儿倒是不急着表态，总要听听厂卫那边查察的成果再说。

比及牟斌洋洋洒洒说完，房中世人不由的都面面相觑。之前他们何尝不像弘治帝那般，假想过各种能够。但是谁也不成想，究竟压根与甚么诡计啊、谋逆啊么干系。就只是两个相互不平气的方士，随便比斗了一场形成的。

这真是……纠结啊。

杜甫老眼微微一扫，将几人的神情看在眼中，不由微微摇了点头。有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些人哪一个不是人精儿？可就是因为如此，才会被察言观色的风俗给误导了。所谓的聪明一世胡涂一时，是不是说的就是面前这模样？

牟斌也不游移，微一点头，这才上前一步禀道：“启禀陛下，臣与萧公公查察成果，大抵与太子殿下所言符合。昨日，太子与……张真人之女张符宝，相游万岁山，恰逢督造毓秀亭李广李公公部下也在巡查。厥后太子殿下被陛下呼唤分开，留下那张符宝和太子身边刘瑾，两方因言语不对，就此冲崛起来，相约以道法比试……”

人生若此，尼玛是多么的我艹啊。

先是一齐给弘治帝施礼拜见，弘治帝勉强挤出个笑容摆了摆手，表示平身。

并且宫内早有端方，火器督管极严，毫不答应等闲在宫中利用。不见连大内侍卫都只是在利用冷兵器吗？好吧，当然这也是此时的大明朝，对火器的能力并不太正视的原因。但端方就是端方，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罢了罢了，老寺人悄悄撇撇嘴。摆布早跟那人定下了章程，这会儿也恰好是主子心中所想，本身便顺水推舟，再加把劲儿就是了。不然，过了这会儿，再想找这类机遇，可就难说了。

天子的情感……貌似很不对啊。

随后，才由太子朱厚照苦着一张脸，起家给刘健三人见礼。内阁三老都兼着给太子传授的职衔，这倒是门生见教员的礼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