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王档头的悲愤苦楚[第1页/共3页]
此时现在,他们已然和苏默的存亡绑在了一起。苏默活他们活,苏默如果出了事儿,他们能不能活不肯定,但是起码算是完整绝了回归大明的路子了。
就这么凄惨痛惨的一起艰巨而行,到了现在已是弘治十二年了,找了半年都摸到苏默的半根毛,王义等人实在都有些绝望了。他们乃至在思虑着,是不是要干脆放弃了,然后隐姓埋名,找个深山大泽的度过残生就是了。
王义这个欲哭无泪哟。这寒冬腊月的,祖宗您这又如果闹哪样?咱大明但是在南边啊,即便是你要完成皇命,可那蒙古王庭也是在南边好伐?可你这又往东跑的个甚么劲儿?
两眼泪汪汪?好吧,和这厮那一脸贱贱的贼笑比起来,王义王档头才是真的两眼泪汪汪呢。不是王档头想哭,至心是委曲悲忿的。人欺负人也就罢了,他喵的兽竟然也欺负兽!还不等完端赖上来,那只生着一条长尾巴的疑似类熊生物,就俄然收回一声低吼,当场就让王档头胯下那匹马跪了……
但是他们呢,一旦不能完成主子的号令,轻则一顿庭杖打个糊口不能自理,重则可就是脖子上的瓢儿直接被摘了去啊。
特别是几个将领级别模样的,身上铠甲班驳,深一块浅一块的。那深色的部分,清楚是稠密的血浆尚未干透而至,不消靠近就老远披发着一股铁腥气。
就这么着,一帮子番子再次咬紧牙关,持续追了下来。这一番急追的苦头算是遭大了,不但要不时遁藏着蒙古雄师的哨探,还要重视留意着零散罗刹人的溃兵。
从炎炎春季直直走到冰冷寒冬,期间经历的危难险阻、各式痛苦,让这些平日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番子们,个个都苦不堪言。
而王义这个时候,还不晓得北大营已经又被苏默玩残了,这已经是走在胜利回归的路途上了。想着即将要见到这个折腾的本身*的爷,王义心中气愤、怨怼、担忧、冲动、踟躇,各种动机激射来往、七上八下,竟一时凝噎无语了。
他看到了甚么?天啊,一只庞大的白熊!不,那是熊吗?熊何时生着一条长尾巴的?天爷啊,这究竟是个甚么鬼?而阿谁苏默,竟然就端坐在那异兽身上,这……这这,这岂是凡人所为?!
王义眼神动了动,饶是以他刻毒的性子,这一刻也不由的有些打动。
草原上乱了又平,平了又乱,达延的人马、亦思马因的人马,另有各种盗贼盗匪杀的不亦乐乎;至厥后,北边的罗刹人又来插了一脚,乃至于引来了各种诡秘的权势也纷繁插手,使得全部草原如同群魔乱舞,让夙来被人闻风胆丧的东厂都要夹着尾巴,整日介谨慎翼翼的,恐怕哪一刻一个不对,就把小命儿交代在这儿了。
怪杰啊,气人!还很欺人!只是你大爷的干吗就只认准了我王义欺负呢?这实在太不公允了。
因而乎,连饭都不敢停下吃,唯恐迟误了,东厂人马只是闷头往前追着。不过因为要避开蒙古雄师,只能老远的绕个大圈儿,倒是直到此时才算是终究追上来了。
这绝对是一虎伥神恶煞啊!阿谁苏家子,究竟是用了甚么手腕,竟能统御如此一帮骄兵悍将?真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再不是昔日吴下阿蒙了。
蒙前人出动了上万人的范围,生生将罗刹人一整座大营给夷平了。而在这此中,传说竟有人打出了大明钦差副使的旗号,也参与到了这场高耸而生的混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