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第1页/共3页]
林诚义欣喜地点点头,对张豪远等人道:“可贵延潮不计算,你们今后还敢不敢呢?”
林诚义脸顿时黑了,将戒尺重重一搁,从手边拿起书籍来道:“为师最恨华而不实之人,作学问扎踏实实来不得一丝夸大,你觉得是神童,两日就背下半本《幼学琼林》。”
林诚义沉默了一会道:“你爹我自会向他解释,可眼下不惩罚你,今后你如果再欺负延潮,忠书他们如何办?”
“试当然要试,不然如何责你,”林诚义哼了一声道,“第一卷的文臣!错一处,吃一记戒尺!”
想起小学时学的书法课,黉舍都是用墨汁的,方便是便利,倒是少了几分研墨时的兴趣。至于新笔林延潮就不试了,传闻开端练字不能用好笔,不然就炼不出技法来,还是用软毫旧笔熬炼本身的腕力和笔力。
“好了,不必背了。”林诚义判定合上《幼学琼林》的书,站起家背着戒尺,来林延潮面前踱步,来回走了几圈。
林诚义道沉默半响道:“不重罚,不能正学风。”
晚学后,林延潮被林诚义唤至塾内说话。
林诚义当然不会奉告林延潮,本技艺举戒尺酸了活动一下。
林延潮能够感遭到,侯忠书等学童都是一脸膜拜的看着本身。这膜拜的启事很简朴,林诚义在社学治学两年来,很少能如许夸奖一个门生的。林延潮能享用这个报酬,充足众学童们顶礼膜拜的。
现在恰好能够尝尝张豪远送的新笔新纸,想想也是满高兴的。
好嘛,把里长搬出来了,这张豪远不蠢嘛。
张豪远则是面色涨红,当场痛哭流涕。
听侯忠书也这么说,林诚义道:“延潮,忠书不究查,但尔等惩罚不成免之,小惩方可大戒,豪远你们将所毁之书,以及笔墨纸砚赔一副新的给延潮,另有你们六人罚扫洒之事一月,另放学后罚抄弟子规十遍!”
林诚义轻咳了一声道:“背你的书去,第二卷老幼寿诞,还是不成错了一字。”
到了这里,张豪远与几名学童当下当即道:“先生,延潮,忠书,本日之事,都是我的错,今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你的膝盖我就不收了,地上凉,我道听途说行了吧,真是的。”林延潮摇了点头。
林延潮倒是不知出自四书五经里《大学章句》,只是上一世在那里听过,却健忘出处。眼下林诚义不过讲授生蒙学的课文,除了张归贺等少数学童,还没有人读四书呢。
林延潮看去侯忠书则在一旁幸灾乐祸,显得非常称心。
林延潮道:“先生,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惩戒不过是末,而使得人不再出错才是本啊。”
林延潮背着双手,点头晃脑隧道:“帝王有出震向离之象,大臣有补天浴日之功……此皆德政可歌,是以令名攸着,门生背完了,先生你的手如何了?”
林延潮想了下道:“敢问先生一句,你让我习经学,是否为了督学大老爷来社学之事?”
未到晚学,张豪远即拿了两本全新的书,另有一刀新纸,一锭墨,一方砚台,放在林延潮的桌上,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而吃了大亏的张豪远,更是面如土色,他现在正赶着抄弟子规,加上千字文全文背诵。他大抵今晚不睡,都完成不了。
林延潮停下笔,没想到侯忠书常日一副缺心眼的模样,偶然候却也满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