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死便是[第3页/共4页]
不知孔老二另有没有机遇找他的子孙算账,眼下朱由校决定找机遇敲打一下,这个已经泪眼滂湃的程县令。
朱由校站在茅草屋内,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心中不由感慨,在这风高苦寒的塞北之地,竟然有如此颇具江南风味的屋子,连盖草屋的都是南边特产的红茅草,足见仆人是何其用心。
朱由校也看了一眼画像,心中百味杂陈:本来传说中的一怒为红颜,千军成靡尘的事是真的。你心灰意冷不要紧,可全城的百姓呢,他们何罪之有?那些惨死的辽民何罪之有?
榜文中明白写了然,令各村寨不得回绝归附的辽民。并且县衙对于吸纳归附辽民的村寨,另有税收和劳役上的减免。并且为辽民规定了新开垦地步的范围,就是康西草原一带。但这条利国利民的政策不知为何,却变成了辽民的不归之路,这得问清楚。
至于康西草原种麦子的事,就让那些贩子去操心吧,农税,商税收足了便可。有辽民来投也是一件功德,青壮又会增加很多。也不晓得他们此次能从草原带返来多少?能救一个是一个吧,大师都不轻易。
程高山和两个山西贩子的构和很顺利,对于贩子送来的几分薄礼,程高山也安然接管。想多运出去一点粮食罢了,这么简朴的要求能够承诺,草原上的牧民也不轻易啊。
后代一向不明白,为何会有“挽救干部”如许的说法。之前一向以为,就应当砍了了事。但现在的朱由校,却仿佛有点明白此中的事理了。读书是本领,但能读书又能当官的那就是才气。
很多守城兵士还在扣鄙人巴,正揣摩这是如何一回事。将官的鞭子就抽了过来,低声吼怒道:“都他妈盲眼了?皇上来了,快跪下。如果触怒了皇上,劳资可保不住你们这帮王八蛋。”
草屋中堂一副惟妙惟肖的美女画像,引发了朱由校的重视。低矮的桃花丛中,一个样貌清秀的年青女子端坐花下,眉眼含笑可谓人比花娇,但神采中却有一丝淡淡地哀伤。她手中紧紧绕着香巾,不知是在等候负心郎的返来,还是期盼远方传来心上人安然的动静。
“嗯,本来如此,怪不得一笔一划之间,都能见到心血。‘凤落梧桐桐落凤,珠联璧合璧珠连’,画上的春联也是你做的?刚才在屋里,朕不但没见到一个女仆,连女子的脂粉味都没有。一晃十年,人间如你般用情至深的倒也少见。
“程高山,你可知你的渎职,形成了甚么结果?”
程高山闻言,看了一眼老婆的画像,轻叹了一口气,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来。
一面庞大的五爪金龙旗,缓缓呈现在了怀来县城外。金龙跟着旗号在风中翻滚,四只利爪如同在云端挥动,仿佛随时都要一飞冲天。世人大眼瞪小眼,之前没见过啊…
程高山眼睛瞪得溜圆,我就是不睬政务罢了,如何就伤天害理了?
“程高山,你别奉告我,你家里这些安排依托你的俸禄就能购置;你更不要奉告我,你每日都是亲临县衙办公;并且,你对于治下的环境,体味的一清二楚。”
程高山迈着小碎步来到金龙旗下,一撩长袍恭敬地跪倒在地,行君臣大礼,口中山呼:“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写出这个名对的李香君,现在还是呀呀婴儿,她与侯公子的爱情厥后被人写成了《桃花扇》。李香君就此为人所知,为人所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