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一章 无心插柳(求月票)[第2页/共2页]
徐元佐一乐:我若一脱手就是徐爷爷的字,今后还如何跟你们来往?去要天子的御笔么?
她固然身穿男装,但毕竟是个女孩,在堂上没有位置,一向站在父切身后。等徐元佐揭示寿礼,她才凑上来看了一眼,看到“屠维大荒落”也是一头雾水。听了徐元佐的解释。心中解惑,方才暗道:倒也有点读书人的模样。
高祖徐经乃是跟唐寅唐伯虎名重一时的人流才子,两人同船入京赴试,在京中一同出入筵席,一并受人谛视,最后那场子虚乌有的考场舞弊案也有他的一份,与唐伯虎一道削去功名,回籍读书。
与唐伯虎的平困得志分歧,徐家在徐经手上家势达到鼎盛,在江阴的梧塍、南砀歧沙山等处有地近四万亩。但是到了徐霞客担当家业的时候,家中只要地步百亩,仿佛从豪族式微成了一个小地主。(未完待续。)
“太岁在巳,则曰大荒落。”徐元佐持续解释道:“汉人颇喜用岁阳岁阴编年,现在书作画作之上,用它落款能够撑撑字数,使布局不至于轻重公允。”
大舅惭愧地低下了头。
一旁有个略带沙哑的声声响起:“甚么身教?”
“母舅考校,小子敢不直言。”徐元佐微微一顿:“《尔雅》以太岁在己为屠维。屠者,别也;维者,离也。所谓万物皆成其性也。”
“本来如此。”大舅道:“倒是我读书少了。”
“孔贤人入太庙,每有不知则就教知者。昌黎先生也说‘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母舅偶有句读不知,此谓小缺,而能推行贤圣之道,此谓大成。此非教益小子乎?”徐元佐垂垂用了白话,颇给人一种无可回嘴的感受。
现在她也听出了祖母的言下之意,再听徐元佐的应对,觉得徐元佐拼了命地找补。想想祖母、大舅、表弟徐元佐。满是她不对于的“熊亲戚”,天然要上来拆台。
如果这么说还是过分形象,另有个非常典范的例子。
恰是具有女中音天赋的沈玉君。
徐元佐暗道:这表姐倒是个冰脸热情人。他朝沈玉君笑了笑,却换来一个白眼。
大舅听了倒是更加惭愧了,道:“我读书至今,常是瞎读,叫贤甥见笑了。”
其鼻祖是宋末开封府尹,先人入元以后誓不从虏,躬种田亩,暗藏九十年。但是家属秘闻在,明初时九世祖徐麒――倪瓒赐字本中,又是宋濂的弟子,白衣应招,受命出使西蜀,招安羌人,功成身退,以一品朝服荣归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