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银子去哪儿了[第2页/共3页]
徐盛越看越是心惊,当天回家也是寝食不安,只等翌日天明,连着访问了两三户故交,方才弄清楚了“园管行”、“借园子”的事。
徐盛能够做到大掌柜,办理徐家买卖,当然不是不会听话的人。只是他想到本身被个乳臭味干的小子威胁,本身“请”去的客人又被拉入狗屁的“茶酒会”,并且本身还莫名其妙成为招牌……这如何让人不恼!
人一旦愤怒攻心,天然也就离丧失明智不远了。
只要徐盛晓得,徐元佐压根没有想过要核实这数量是否实在,因为这一张张写了代价的请柬,就是他徐盛脖子上的桎梏!
真是不看不晓得,一看吓一跳。
“二爷,您来啦!”徐元佐打人打脸,心狠手黑,换个场合却一样能够温文尔雅,热忱弥漫。
二掌柜只得垂下头去,道了声“是”,赶紧去改文书根据。
“混蛋!”徐琨神采一变:“这是我的亲亲大兄,徐家嫡长,如何能够跟外人一样!”给外人的最高红息是每两五分,也就是百分之五的利钱。这百分之三实在低了,徐琨不肯在这小数量上获咎徐璠,天然要发作一番,也好显现本身兄弟情深。
二掌柜正要辩白,只听徐琨道:“每两七分银子!照最高的来。”
亦或许并非不测……
就在这个时候,徐元佐完成了银钱称量,拿着布行开出的文契走了出去。他一门心机都在揣摩这张原始的存单,蓦地昂首才看到徐琨也坐在客堂里。
徐琨心生警戒,恐怕徐璠前来逼宫。他进了柜台前面的客堂,问道:“大兄怎在这里?”
对他们而言,徐元佐既然放了大话,写多少抵多少,为甚么不能多写?莫非徐元佐还能找转售之人去对证么?
“是啊,当时交了十两的定金,昨日那小伴计带人上门来收的余款。”陈主薄固然是朝廷的正九品官员,但是面对徐府的管事仍旧得存上一分谨慎。他取出徐元佐开具两张发票,道:“这是你家的新玩意?倒是比文契简朴。”
平静!
平静!
只要园子里的客人一散,他收钱卖请柬的事也就算揭过了。只是因为另有一丝一缕的顾虑,老是牵涉得心中不舒畅,徐盛才找了个借口分开徐琨,前去冬园一窥究竟,趁便关照几个老熟人不要落下把柄。
“每两给三分银子。”二掌柜赔笑道。
“我另有公事要办,请恕罪。”陈主薄端了茶盏,出言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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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柜上存些银子。”徐璠可贵开了打趣道:“所谓多财善贾,银子埋在窖里发霉不如拿来谋生。”
固然几个干系熟悉的老朋友没有做这类背后插刀的事,但是架不住本来就有人高价买的请柬,与徐盛没甚么友情。再经徐元佐一勾引,三五十两,乃至五七十两都敢往上乱写啊!
徐琨这类见过大世面的人,顷刻之间都误觉得徐元佐跟他非常靠近呢。
到时候谁说得清是真的被人偷了,还是监守自盗?
徐盛只听人说看他的面子,不由火冒三丈,这关他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