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73[第4页/共8页]

4. 柳如是（歌姬/凤牌持有者）

俄然，窗别传来一声轻响。楚红药闪电般拔出红袖刀，刀尖直指声源："出来！"

或许，是时候咬一口了。

《十面埋伏》的暗码只要你我晓得，那幅《南京繁会图》中的密道，将是颠覆曹党的关头。画中夫子庙旗杆上的金顶，实为开启密室的钥匙。

"买卖罢了。"曹无伤负手而立，"放下刀，念在父女一场，我给你个痛快。"

"措置掉。"楚红药头也不回地叮咛，解下沾血的皮质手套扔进炭盆，火焰猛地窜高，吞噬了那些血迹。

楚红药心头一震——阿谁记录供词时领受她声码警告的哑巴！

"回禀百户，没有发明。"一个番子查抄后陈述。

奇妙的事情产生了——画卷上本来繁华的贩子场景垂垂隐去，闪现出数条红色的虚线，从南都城各个城门延长出去，终究会聚在城北船埠。虚线上还标注着小字：戌时三刻、子时正、东厂腰牌...

百户猜疑地打量着柳如是："带走！督公要亲身鞠问。"

"红药，"曹无伤俄然靠近，声音轻柔得可骇，"你审人时哼的曲子，是在给他传信吧？"

这是沈墨给她的"礼品"，当年阿谁肥胖少年将渗入毒药的纱布缠在她手腕上时说："如果哪天活不下去了，就咬一口。"

柳如是会心，调剂了一下神采，抱着琵琶款款走入书房。

曹无伤神采大变："不成能！御前都是我的人..."

曹无伤嘲笑："当然首要。他可不是真哑巴，而是前军火局主事的儿子，暗藏在东厂三年，就为了汇集证据。"

一个黑影从梁上翻下，轻巧落地。借着月光，楚红药看清了来人的脸——沈墨，比影象中成熟了很多，但那双眼睛仍然如少年时般清澈。

曹无伤嘲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块鎏金令牌拍在桌上——恰是"凤鸣阁"最初级别的"凤牌"，上面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青鸾。

楚红药执棋的手微不成察地一顿："风俗了，小时候寄父不是常唱这曲子哄我睡觉么？"

5. 哑巴学徒阿燊 3500字

2、谍报齿轮

"曹无伤，你的死期到了。"沈墨冷声道，同时堵截柳如是的绑绳，"红药用命换来的证据，已经呈递御前。"

楚红药的目光扫过四周，起码有二十张弓对准她，突围有望。她低头看了看左手腕的药纱，俄然笑了："不必费事寄父了。"

柳如是嘴角溢血，却仍然在笑："督公无妨猜猜？或许在秦淮河底，或许在..."她俄然吐出一口血沫，"在您永久找不到的处所。"

烙铁烧红的刺鼻气味满盈在地牢中。柳如是被按在刑凳上，眼看着通红的烙铁向本身逼近...

柳如是晓得身份已经透露，干脆抬开端："督公既然晓得我是'青鸾'，就该明白动我的结果。"

柳如是暗自松了口气——幸亏木匣不在琴腹中。刚才混乱中，她已将它转移到了更埋没的处所。

回到内室，柳如是立即敛去那副慵懒神采。她反锁房门，从床底拖出一个樟木箱子，取出一个用锦缎包裹的长条物件——琵琶"春雷"，琴身紫檀木上漆着暗纹，在烛光下贱转着诡异的光芒。

楚红药嘴角勾起一丝苦笑。谁能想到，当年辽东疆场上的两个孤儿，现在一个成了东厂的掌刑百户，一个成了军火局的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