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70[第4页/共5页]

桐油灯的火苗俄然爆出三朵灯花，将《火器实录》上"宁远炸膛"的记录照得忽明忽暗。沈墨手中的琉球图纸俄然颤抖起来——炮管螺旋纹与倭寇铁炮的膛线在光影交叉中竟完整堆叠。徐光启的银戒"叮"地撞上图纸边沿，戒面刻着的西洋日晷图案恰好指向子时。

"大人谨慎！"

五更的梆子声在浓雾中显得格外沉闷。沈墨手中的密信俄然颤抖起来，"九九八旬日"的朱批在晨光中排泄丝丝赤色。御马监墙内传出的铳声惊起一群乌鸦，玄色的羽毛纷繁扬扬落下，每片羽根都沾着硫磺粉末。

灯塔的螺旋楼梯上，沈墨的指尖在地契的"张彝宪"三字上顿住。羊皮纸后背的水印在月光下显出一艘三桅帆船——恰是澳门葡萄牙商会的标记。徐光启俄然用银刀刮开炮管底部的锈迹，拉丁文刻痕里排泄的硫磺结晶，在烛火下折射出与郑潜指甲中不异的蓝绿色。

"十万两定金。"范·德·维登的戒指在炮管上刮出刺耳声响，铅封的膛线接缝处俄然排泄蓝绿色液体。徐光启的银镜闪过一道寒光，镜面倒映出炮膛内壁上用针刻薄着的拉丁文："Caveat emptor"（买者自大）。

沈墨闪身至转角，只见阿泰正将铁匣递给一个戴乌纱帽的官员。月光掠过那人腰间时，鎏金铜牌上"火器勘合令"五个字俄然映出诡异的反光——牌面暗纹竟与郑潜书房发明的缺足蟾蜍如出一辙。

沈墨的靴底碾过满地碎铁，俄然踢到个鎏金物件。缺足的蟾蜍印信在灰尘中泛着幽光，印纽处还粘着半片御马监特制的苜蓿叶。远处传来浪涛声，他想起范·德·维登那句醉话："没有技术...你们永久在追逐..."

第五章：《暗潮结局》800字

徐光启的西洋镜片闪过寒光："看纸纹。"三张纸条的帘纹里，都藏着御马监造纸坊特有的苜蓿草茎。最骇人的是日期——郑潜暴毙前三天，恰是三方密会后的第一个寅时。

"九九窖藏法验货..."裴真念出拍卖册上被朱砂涂抹的笔迹时，暗处传来图纸展开的窸窣声。三个军匠打扮的人正在暗影处买卖一卷羊皮纸，图上"装药量"的数字较着被刀刮修改过，只留下纸张纤维的狰狞伤口。

向国器的狂笑俄然变成嘶吼。他脖颈爆起的青筋间，"〤"形血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伸展。沈墨扯开的衣领下，半块鎏金腰牌上的蟾蜍断足处，几粒苜蓿草籽俄然遇血收缩，披收回御马监特有的沉水香气。

3. 党争进级

沈墨靴底的苜蓿籽收回轻微的爆裂声，熟谙的沉水香气让他瞳孔骤缩。这香气与郑潜指甲缝中的如出一辙，与向国器腰牌上的残留物同源。一阵暴风卷起，硫磺粉末在空中构成诡异的旋涡，朝着紫禁城太和殿的方向飘散。远处钟楼上的铜钟无人自鸣，声波震碎了琉璃瓦上固结的晨露，水滴在地上拼出一个残破的蟾蜍图案。

"大人！"裴真从账箱底层抽出半张调令，被血污感化的"硫磺特供"四字下，模糊可见缺足蟾印的压痕。俄然爆炸声震彻海面，远处倭寇船上升起的硝烟，竟闪现出诡异的蓝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