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49[第3页/共11页]

光斑消逝后，地板上只留下两枚紧紧相嵌的算珠。乌木与象牙的交界处，一道发光的细线正在脉动，如同方才缝合的时空伤口。

程微的平板俄然收到加密邮件。附件里父亲与"国际锎业"的条约扫描件上，第11条用隐形墨水写着："时空倾泻和谈：每克铱-192可兑换2024年11.3万千瓦时洁净电力"。条约签订日期恰是父亲车祸前一天。

"杨-米尔斯标准场...11维紧化..."她辨认出方程边沿的小字注释，"113=1331=铁册总页数"。最下方的墨迹尚未干透，像是明天赋写下："*微儿，时候不是河道而是莫比乌斯带*。"

陆焰俄然将虫洞监测仪砸向空中。仪器碎裂的刹时，全息投影在玻璃碎片上重组——显现出镜像对称的尝试室场景：那边的设备锈迹斑斑，电子钟数字在倒流，而"另一个陆焰"正惊骇地看着悬浮在空中的虫洞，行动与他们完整同步却逆向停止。

陈默的钢笔俄然停在尝试记录本上。墨迹在纸面晕开成奇特的同心圆，就像被某种引力扭曲了时候流速。他昂首看向墙上的原子钟——数字显现08:15，而他的百达翡丽却停在05:07。

怀表的齿轮收回病笃般的咔嗒声。

赵莽的太阳穴俄然灼烧起来。皮肤下的蓝光纹路在雪夜里清楚可见，机器音直接刺入颅骨：【检测到汗青修改节点：禁止《陈六事疏》真本焚毁】。他刚冲要向火堆，右腿却俄然生硬如木偶——

"他们来了。"林夏俄然转头看向病房门口。走廊监控屏幕上，几个穿飞鱼服的身影正从消防通道走出，领头的鲜明是阿谁提刑百户的脸。

2024年11月11日 11:11:11

第五章：时空赎罪

第四章：权力与反噬

"这册子烧不得！"赵莽闻声本身不受节制地喊出声。百户猜疑地转头时，他急中生智指着正在燃烧的文书："按《大明会典》，罪臣笔札需呈御览。"

父亲终究回身。防化面具脱落时暴露的面庞让程微心脏骤停——那是张朽迈五十岁的脸，右眼完整被铱结晶代替，脖颈皮肤透明得能瞥见发光的淋巴管。他的嘴唇开合，声音却从2024年的尝试室声响传出：

赵莽摸了摸缠着纱布的左眼。纱布下空荡荡的眼窝深处，偶尔会闪过一粒幽蓝光点，像四百年前某个雪夜里，没能完整燃烧的星火。

"熵增定律被颠覆了..."陆焰咳出带火星的黑烟，她发明本身的头发正在白炽化，发梢分裂成无数纳米级的日珥。

"利玛窦..."林夏的指甲掐进赵莽手臂，"《利子碑记》里记录他万历九年入京，但没说见过张居正！"

"熵增辐射超标400倍。"她盯着盖革计数器的猖獗跳动，"但只范围在这个直径1.2米的球形空间。"当她伸手触碰那片地区时，防护手套的聚合物纤维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老化龟裂，仿佛经历了数年的氧化过程。

赵莽（锦衣卫总旗身份）在司礼监档案房佯装清算文书。当值的蓝袍寺人俄然抬高声音："张先生临终前，万岁爷确切去过病榻..."老寺人的指甲在《万历起居注》某页抠出一个小洞，"传闻撕碎的遗诏里写着'皮肤载史'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