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39[第5页/共9页]

在那边，等候着真正的玄冥之眼。

最后的投影让赵莽如坠冰窟：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金属环时，一阵激烈的电流般的感受顺着胳膊窜上脊椎。冰魄印记发作出前所未有的蓝光，将河底照得如同白天。借着这光芒，赵莽看到金属环大要刻着一个徽记——一个带有十字架和盾牌的标记，下方是恍惚的拉丁文缩写"I.D.M."。

"磁环实非镇水，乃镇时空裂隙也。老牛湾水门之下，时有银光溢出，触者无踪。玄冥教云，此乃'量子涡流'，通往来世..."

"这...不成能。"声呐操纵员王磊推了推眼镜，"河床形状完整违背流体力学道理。"

"鱼眼晶体..."赵莽恍然大悟。雷火筒上的玄色晶体不是装潢，而是缩小版的磁环核心！他猖獗翻阅质料，在一本明朝兵器图谱中找到记录——万积年间工部确切制造过一批特别雷火筒，专供锦衣卫玄冥司利用。

"挑选吧，赵先生，"岸上的声音变得悠远，"插手我们，或者像您父亲一样，永久困在量子叠加态中。"

赵莽查抄张勇的潜水记录仪，发明有一段三分钟的空缺，恰好对应他们消逝的时候。但记录仪最后捕获到一张恍惚的图象——在无尽的黑暗中，无数银锭摆列成环状，中心是一个庞大的、眼睛状的凹槽。

"赵教员！"小刘惊骇地指着他的脖子，"您的...皮肤..."

考查船泊岸时，东方刚出现鱼肚白。赵莽冲进临时搭建的研讨帐篷，颤抖着翻开父亲的考古条记。在最后几页的加密记录中，他找到了关头线索：

冰魄印记俄然传来一阵锋利的疼痛，打断了赵莽的思路。纹路如同活物般爬动，向心脏位置延长了一小段。与此同时，他的视野中俄然闪现出堆叠影象——解剖室的不锈钢东西四周呈现了蓝色的光晕，特别是那些锋利的刀刃部分，光晕格外激烈。

赵莽摸向脖颈，触感让贰心头一颤——皮肤正在变得半透明，能模糊看到肌肉构造下的血管。这不是浅显的纹身，而是身材量子化的前兆。

"万历八年蒲月，磁环异动，夜发蓝光。沿岸住民多见银锭浮空，有小儿伸手触之，立毙。居正令封闭水门，斩知情者七十二人..."

老牛湾的夜色比都会更浓稠。没有光净化的河岸沉浸在纯粹的黑暗中，只要星光勾画出黄河蜿蜒的表面。赵莽站在岸边，冰魄纹路在皮肤下模糊发亮，像一盏微小的唆使灯。

"不是巫术..."赵莽喃喃自语，"是超前数百年的量子工程学。"

金属环在赵莽手中微微震惊，仿佛在回应他的思路。俄然，环中心闪现出一个全息投影——是一幅陈腐的舆图，显现黄河与一条从澳门延长而来的奥妙水道相连。舆图上标注着几个关头节点，此中一个恰是老牛湾。

其他潜水员慌乱后退，此中一个的面罩分裂，惊骇地挣扎着上浮。赵莽没有逗留，紧握着金属环向水面游去。当他突破河面时，星光已经充满夜空。

赵莽感到绳索传来非常的震惊，他敏捷拉动绳索，翻开容器开释雷火筒。就在铜管离开容器的刹时，不成思议的事情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