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30[第5页/共9页]

"赵爷！天后宫地宫..."阿吉的喊声淹没在轰鸣中。

在落空认识前的最后一刻，赵莽恍忽看到阿吉带着一队禁军突入火场。少年手落第着个奇特的铜制装配，像是...钟表匠的共振器？

场景2：共振链式反应

铜球在狠恶共振中轰然炸裂，齿轮与管道碎片四溅。教主残破的身躯被打击波掀飞，重重撞在墙上。他的机器义眼最后闪动了一下，聚焦在赵莽的玉佩上：

"你赵家...才是始作俑者..."教主的声音越来越弱，"永乐年...天工院..."

"皇上谨慎！"

"铮——！"

赵莽敏捷将药丸支出怀中。尝试室中心的操纵台上，放着个与首席长熟行中一模一样的铜铃。他谨慎拿起察看，发明铃铛大要的符文竟是《鲁班木经》中的"声律密要"，而内部布局倒是紧密的西洋钟表齿轮组。

"频次调制器..."赵莽轻摇铜铃，铃铛收回人耳听不到的超声波，桌上的烧杯俄然共振起来，水面出现波纹。更惊人的是，他腰间的戚家刀同时开端发烫，七孔纹路收回微小的蓝光。

六具尸傀同时跃起，但为时已晚——戚家刀扭转着击中铜铃中间，音叉与铜铃相撞的刹时，一道肉眼可见的声波波纹分散开来。

"终究找到你了，赵捕头。"

"他们偷走技术，但偷不走灵魂。"

"轰！"

赵莽将第三盏火油灯拨亮，昏黄的光芒下，《天工开物》泛黄的纸页上"燔石"篇的笔迹若隐若现。他的指尖在"白磷畏水，以湿棉阻之"这行字上几次摩挲，磷化氢的刺鼻气味仿佛还残留在鼻腔里。

"解药呢？"首席长老打断道。

赵莽想诘问，但一阵剧痛袭来。他低头看到一根铜铃碎片插在腹部，鲜血渗入了蟒袍。远处，乾清宫的主梁开端坍塌，火海中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

"啊！教主骗了我们！"一个浑身是火的长老哀嚎着撞向廊柱。

火风暴！赵莽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这些疯子不但要毒杀慈禧，还要焚毁全部皇城！

"赵爷，碱水配好了！"阿吉从尝试室楼梯跑下来，手里端着铜盆，内里是浑浊的液体，"按您说的，石灰水加草木灰。"

待两人推着尸身分开，赵莽才从藏身处出来。他凝睇着铜壶滴漏——这个精美的计时器正在倒计时，间隔毒雾引爆只剩最后一天。

赵莽飞扑畴昔，在半空中看到铜编钟的次声波已经传遍全殿。殿顶的琉璃瓦开端龟裂，地砖下的尸油管道爆裂声此起彼伏。一股燃烧的尸油从地缝喷出，直奔吓呆的光绪帝！

第二波共振在现在发作。

暗中如潮流般涌来。赵莽的手指仍紧握着半截戚家刀，刀身上的七孔纹路在火光中泛着幽蓝的光，如同七只窥视人间的眼睛...

天津天后宫地宫，子时。

"放那边。"护法指了指池边的操纵台，那边堆满各种古怪仪器，"恰好缺高纯度尸油激活最后一批'寿礼'。"

赵莽屏住呼吸，紧贴石壁裂缝。徐天罡分开后，他冒险藏身祭坛上方的通风夹层，从这里能够俯瞰全部地下大厅。三丈之下，七名白袍长老围坐在尸池边的青铜圆桌旁，每人面前摆着个骷髅形状的香炉，冒出缕缕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