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27[第6页/共9页]

话音未落，茶社外俄然传来一阵异响，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赵莽敏捷吹灭油灯，表示阿吉躲到柜子前面。

"赵爷，这到底是甚么鬼东西？"阿吉抱着膝盖，神采惨白如纸。义庄的经历明显让这少年受了不小的惊吓。

赵莽的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自从五年前那件过后，他已经不是捕快了，此人却仍用旧称唤他，必是故交。

"赵捕头，久违了。"来人的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

当第一个尸傀儡扑来时，赵莽没有直接劈砍，而是用刀身侧面猛击其胸口。"铛"的一声金属碰撞，刀身与银票电容产生共振，收回刺耳鸣响。

"赵爷，这...这暗语也太整齐了。"阿吉咽了口唾沫，"不像是刀砍的，倒像是..."

"七千两..."赵莽喃喃道，"七个死者，七张银票..."

阿吉俄然指着远处："赵爷，看！"

赵莽合上册子，眉头舒展："七张银票，七个死者，七千两...这数字绝非偶合。我思疑白莲教在停止某种邪术典礼。"

如果凶手汇集七位晋商的心脏，是为了完成这个传说中的装配...赵莽不敢再想下去。他必须赶在子时前潜入天后宫，禁止第七桩命案的产生。

尸傀儡脊柱的齿轮组在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崩解，藐小的金属碎片如烟花般迸射。胸腔内的银票电容刹时过载，爆出一团蓝色火焰，照亮了尸傀儡大张的嘴巴——那边面不是舌头，而是一个扭转的金属圆筒！

1. 尸傀儡的赛博朋克内核

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颤声响起，赵莽感到虎口发麻。这恰是德国传授所说的"亥姆霍兹共振"！当外力频次与物体固有频次分歧时，会产生灾害性的振动放大。

赵莽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霉味混着腐臭劈面而来。义庄里停着三具尸身，都是比来发明的晋商。租界的洋人大夫草草查抄后就丢在这里，等着家眷认领。

阿吉抓住赵莽的胳膊："太伤害了！那些尸傀儡起码有十几个，您一小我..."

"铛！"

"赵爷，这边！"一个肥大的身影在巷尾招手。是阿吉，赵莽在天津收的小门徒。

"无妨。他的身材数据很有代价...特别是对亥姆霍兹效应的本能了解..."陌生声音持续说道，"洗濯他的影象，植入初级齿轮组...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就会多一员大将..."

"威廉森分歧。"赵莽打断他，"他研讨东方机器多年，或许能看懂这齿轮的奥妙。"他从怀中取出纸笔，敏捷画下齿轮上的暗码和银票上的二进制图案，"把这个交给他，问清楚这些标记的含义。"

暗中。无边的暗中。

赵莽想追，却被尸傀儡拦住来路。这些尸傀儡比义庄的更加完美，行动几近与活人无异。最可骇的是，它们手中拿着改进过的火铳，枪管上缠绕着与黑衣人不异的铜线。

赵莽晓得不能硬拼，佯装打击实则后撤，一个翻滚躲入桥墩后。尸傀儡机器地搜刮着，眼中红光扫过每一寸空中。

戚家刀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寒光，刀身反射的灯光在墙上投下摇摆的影子。就在刀锋出鞘的刹时，三具尸身同时坐起，胸腔里的银票收回刺耳的嗡鸣声，像是无数金属丝在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