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128[第2页/共10页]

他将统统棱镜对准中心，扑灭了七色火焰。紫、青、蓝、绿、黄、橙、金七道火柱冲天而起，在棱镜间几次折射，终究会聚成一道刺目标白光。

宁波市舶司银库的铁门在吱呀声中缓缓开启，沈炼的绣春刀出鞘三寸，寒芒映着满地银锭。锦衣卫的火把将室内照得透明，数百锭官银整齐码放，却似冬眠的毒蛇，埋没杀机。苏芷柔将药箱重重搁在石台上，瓶瓶罐罐碰撞出清脆声响，赵莽则谨慎翼翼地调试着棱晶焰匣，七枚棱镜折射着跳动的火光，在墙面投下诡谲的光影。

万历天子的神采在光影变幻中阴晴不定，终究重重跌坐在龙椅上。很久，他抬手挥退瑟瑟颤栗的宫人，声音沙哑却透着定夺："沈炼，朕命你全权查处此案。另将棱晶焰匣与戚家军刀交工部仿造，定名'鉴银圣器'。"他望向窗外初升的朝阳，目光穿太重重宫墙，仿佛看到了更悠远的将来，"奉告利玛窦，朕要见一见他说的'西洋怪杰'..."

苏芷柔从袖中取出一方丝帕，帕中裹着的紫色粉末在阴暗中泛着诡异的光芒。“我从死者鼻腔提取的紫色粉末，经测试含有锶盐和钌-106。”她将丝帕靠近沈炼，药香中混着一丝金属的腥气，“利玛窦神甫说这物质能开释‘看不见的毒’，打仗久了会致人死命。”

万历天子的手指在案牍上敲击，朱批的"倭寇"二字被他重重圈起，龙袍上的十二章纹跟着行动微微起伏。"赵卿以命相搏，保我大明银信不坠，当追封太子少保。"天子的声音带着少见的沉痛，目光扫过案头赵莽的画像，"沈卿，倭寇此计甚毒，你觉得该如何应对？"

"老夫活了六十有三，够本了！"赵莽大笑，"让你们见地下真正的'分焰鉴银法'！"

三今后，姑苏拙政园覆盖在蒙蒙细雨中，廊下吊挂的铜铃跟着穿堂风轻响。沈炼和苏芷柔踩着青石板，绕过九曲回廊，假山后某处青苔班驳的石壁悄悄裂开裂缝，暴露通往地下密室的门路。潮湿的霉味劈面而来，烛火摇摆间，一名身形佝偻的老者正俯身调试着一个奇特装配——七棱水晶制成的匣子在暗淡中流转着寒光，内部铜镜与凹槽紧密咬合，中间瓷碗里盛放的各色粉末，在烛光下泛着分歧光彩。

第六章：光谱战役

“不是画像。”赵莽枯瘦的手指转动装配上的旋钮，光影随之变幻，“是脑电波图谱。这些银线记录了《考成法》考核时，官员们面对贪墨控告时的脑部活动。”他取出一块水晶棱镜嵌入装配，银线投射的光影刹时分裂成七道彩芒，每一道光芒中都闪动着活动的波纹，“你们看，这些颠簸频次与太病院记录的脑疾患者截然分歧，清楚是决计保存的认识陈迹。”

“不好！”赵莽俄然冲向焰匣，“金焰激起的次声波会引发共振！全部银库...”他的话被新一轮震惊打断，墙面开端呈现蛛网般的裂缝，未及查验的银锭纷繁收回蜂鸣。苏芷柔敏捷取出父亲留下的铜铃，铃声清脆却被次声波震得支离破裂。而在银库以外，锦衣卫们举着盾牌的身影开端摇摆，远处传来若隐若现的马蹄声——有人，正在赶来收割这场诡计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