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 大明江相・自江湖而来，顺江湖而去[第4页/共4页]

青瓷壶，酿米酒，酒水顺着壶嘴倾斜入小杯当中。魏水倒满两个杯子，抬眼对邵启南一笑，道：“我是该叫你邵启南，还是该叫你左义啊？”

眼看着行刑的场面已经铺陈开来，魏水叹了口气，绕过午门外密密麻麻的朝官们，向宫中走去。

朱厚熜点点头，算是同意了魏水的说法，但还是执意让魏水留在京中几日，再分开不迟。

魏水这话一出口，朱厚熜便是眉头一皱，他说道：“如何？魏先生不肯意留在京中，替朕出运营策了吗？”

嘉靖天子此时很亢奋，当了这么久的天子，他第一次尝到权力的味道，那种感受，会让人上瘾的。

骆安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活着都不怕，死了怕他何为。千秋青史总归不会给你我一个好的评价，但试问我们做得有甚么错吗？人活一世，不过忠孝节义，我们上忠君父，全天下孝义，比起这些只会红口白牙说大话的人强了多少？”

午门外，一众清流，数百名朝官长跪于地，魏水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人群，不时感喟。

邵启南从魏海员中接过腰牌，细心辨认上面的笔迹，才发明上面刻着的字，他在魏水的卦幡上见过，还是那四个字‘大明江相’。

跟着杨廷和退出汗青舞台，杨慎便作为清流急前锋一起冲杀出来。既加‘皇’字尊号被内阁被迫附议以后，在尊‘皇考’一事上，杨慎等清流完整发作了。

“真的？”魏水毫不在乎的笑道，“既然你这么感觉了，那我就给你个机遇！”

但朱厚熜在魏水如此安然的透露心迹以后，却没法对他起疑了。反而有些不舍，说道：“如若不带很多人去，此次一起必定非常辛苦，魏先生真的不消朕派人给你吗？”

这话一说，邵启南立马抬起了头，皱着眉看向魏水，仿佛是在猜想他的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