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东南西北[第1页/共3页]

“我......阿谁......”

“好了，不说这个了。”霍韬捻一块点心放进嘴里，“马世远去宁波，我越想越不放心，天子每天与一干嫔妃黏糊在一起，保不齐哪个就有了身孕。”

霍韬坐在一张能动摇的紫檀木椅上，“都是命啊，蒙前人本性就刚烈，巴图蒙克想成为蒙古的王，可恰好名不正言不顺，他再如何能征善战，还是因僭越名誉想妄称可汗而被干掉了。你说，这天下上名正言顺是不是一件最首要的事情？”

“闭嘴！”霍韬叱舒芬，“长点脑筋，这话是你该说的吗，你如果故意，出去寻寻，寻个方士过来，炼上几幅好药，天子也就欢畅了。”

舒芬撇嘴，“我又不是太上老君家的，我去那里寻个方士过来？”

戚英姿扭头出去了，出门的时候还细心地将房门掩上，沈约写了两封信，一封是写给山西大同府上面的县令汪珉，另一封则是用蜡加密，传给都城霍府的。

瞧见张千山，霍韬与舒芬都站起来，霍韬道：“国舅爷来了，如何无声无息，好歹也要十六抬大轿抬着，十二个美女跟着才像话。”

张千山在霍韬身边坐了，舒芬给他倒茶，说：“好久都不见国舅爷，不知国舅爷比来都忙些甚么。”

宁波卫所养的信鸽不错，戚英姿遴选了信鸽的种类，赵全乃至从几个色目人手里买来几只鹞子，鹞子传信快过信鸽，并且能在海上飞翔，人去了海上，鹞子也能把人给找到。

“嘘！”霍韬望着张千山，“镇静后是个没用的，内不能分宠，外不无能政，张家是皇后的母家，竟然被马氏一个嫔压着，当真是中看不顶用。”

舒芬终究不吃了，他将盘子搁在桌上，“甚么意义，你又看上谁了？”

戚英姿拍着胸脯，又要行大礼，沈约赶紧道：“将军不必多礼，约这就写信去大同。”

霍韬低声笑：“宫里的小寺人说天子有些日子没去康嫔那边了，康嫔焦急，费钱贿赂邵天师，被邵天师点到天子跟前去了。”

霍韬不知是不是喝醉了，还是不时被朝廷要钱心有牢骚，舒芬架着他，穿过后花圃，“我们国公爷醉了，方才宴席上喝醉了，各位接着赏花，赏花。”

舒芬塞一口小方糕进本身嘴里，“这就叫越急越乱，越急越错。”

沈约给戚英姿斟茶，“戚将军，戚将军？”戚英姿回神，“哦，你说。”沈约将杯子递给她，“喝茶。”男人望着女将军笑，“戚将军仿佛有苦衷？”

“成吉思汗死了，蒙古又出了个巴图蒙克，嘉靖三年，巴图蒙克死了，可蒙前人又死灰复燃了。”

霍韬翘着腿，仰着头道：“西北有浮云，我看西北是又缺钱了，每回蒙前人过来就像一阵风，风刮过后山西就缺钱，缺钱就兵变。至于兵变了以后，还是要用钱去安抚。”

戚英姿抬开端来，沈约见她神采严厉，不知她要做甚么，谁知女将军站直了，恭恭敬敬朝沈约鞠了个躬。沈约赶紧扶她，“不成，不成，将军官品鄙人官之上，将军大礼，下官不敢当。”戚英姿道：“而后你就是我兄弟，是我们卫所统统人的兄弟，今后凡是有好东西，我们毫不会少了你一份。”

“你怕大庆不在了？”

戚英姿抿着嘴，“我故意机筹办了，小庆说他也写过信去山西，但向来都没覆信，我感觉......我也不是说必然要大庆返来，我就是想晓得，大庆是不是还活着，如许我也好跟佘奶奶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