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二十一章 入幕之宾[第3页/共3页]
“奴家姓水,名色。”
击节而和的不是别人,恰是张之极。
进了房张之极先是细心打量了一番,这是他第一次喝花酒喝到女人的房中,不由有些别致。房中陈列并无多少脂粉气,墙上挂了很多文人墨宝,靠窗的桌案放着两个梅瓶,瓶中插的花仍不失朝气,鲜艳欲滴。
“能帮到女人,是我的幸运,既然女人事了,我就告别了。”说着张之极便将竹笛递还给芙蓉。
芙蓉只是冲着张之极笑笑,并未答话,接着便折身离台回了阁房。
此时厅里极其温馨,就只要台上的琴声和歌声,跟着芙蓉一句“伫倚危楼风细细”落下,就听到一处传来几声筷子敲击杯盘的声音,芙蓉声音未停,昂首向发声之处望去,见是那位朱小公爷中间一人,虽穿戴高雅,但举止却有些放浪形骸的左手执盏大口喝酒,右手持筷不急不缓的敲着杯盘。
听闻芙蓉奖饰他好学问,张之极自家知自家事,顿觉有些忸捏,实在那那里是古书上说的,不过是听些戏文内里说的,但总不能戳穿本身,因而拱手道,“水色女人谬赞,鄙人告别了。”
“既然如此芙蓉也不强留公子了,不过公子本日帮芙蓉解了迷惑,这竹笛便送与公子了,望公子不弃。”芙蓉将竹笛推回道。
“多谢公子指教,公子一席话让芙蓉豁然开畅,之前谱的曲子总感觉不甚对劲却始终不能究其启事,本日方才明白此中的奥妙。”
张之极见芙蓉望来,笑着斟满了酒,举盏朝着芙蓉表示了一下道,“醉笑陪卿三万场,不诉离殇,歌好,酒更好,哈哈哈哈……”说完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
一曲奏罢,芙蓉起家朝世人欠了欠身,然后朝着张之极多打量了两眼。
芙蓉将张之极送出幔帐,张之极走了两步转头看了看芙蓉,两人同时开口。
此时世人仍旧意犹未尽,但也只能在其他女人身上寻回那满腔的相思了。
骆养性啪的一声翻开张之极的手,“酒也喝的差未几了,该归去了,窑子哪有赌场来的畅快。我就先走了,你们几个是留这里为爱鼓掌还是一起走本身定。”说完骆养性伸手把桌上的银子一把扫走。
“水色?如何不是芙蓉女人吗?”朱应安迷惑的道。
“还不知公子名讳。”芙蓉笑着问道。
“只是略懂、略懂,还请女人奏来。”张之极有些局促的道。
娘……”
“哦……连人家的本名都探听到了,还说只是聊聊乐律。”秦珝长长的哦了一调子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