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二十一章 入幕之宾[第1页/共3页]
“哦……连人家的本名都探听到了,还说只是聊聊乐律。”秦珝长长的哦了一调子侃道。
此时世人仍旧意犹未尽,但也只能在其他女人身上寻回那满腔的相思了。
固然有芙蓉给的玉佩,张之极并没有拿出来,最后朱应安付了银子,拍卖剩的银票可还都在他这里呢。其他几人身上的散碎银子只够付些归去的车钱,秦珝几两碎银子都拿去买笑了,最后车钱还是骆养性给付的。
“多谢公子指教,公子一席话让芙蓉豁然开畅,之前谱的曲子总感觉不甚对劲却始终不能究其启事,本日方才明白此中的奥妙。”
“公子稍等。”芙蓉俄然叫住了张之极,然后回身走回阁房,很快芙蓉手里拿着块玉佩走了出来。
“水色、水色,瞧你叫的多密切,子瑜公然不凡,多少人想送芙蓉女人东西都被回绝了,你这倒好,甚么没送就入了人家内室,人家还反送你一支竹笛,想来芙蓉女人是看上子瑜——的才调了。”骆养性用心把前面几字停了好久的说道。
张之极接过玉佩看了看,极品的羊脂白玉,圆形玉佩镂空鸾凤,上面系着红色绳结,上面垂着几缕丝绦,单单只是这玉佩本身便不是凡品。
本来让本身进内室是为了操琴,公然是本身想多了,明白了启事张之极便不再顾忌,跟从芙蓉进了阁房。
张之极固然酒量很好,但用大盏饮了这么多已经有些微醺,世人也看出张之极怕是对芙蓉上了心了,纷繁调笑道,“子瑜喝这么多就不怕归去被闻出酒味?”
“鄙人张之极,字子瑜。不知芙蓉但是女人本名?”
“叨教女人这里可有长箫或竹笛?”张之极反问道。
几人正调笑着。这时一个丫环来到张之极身边道,“公子,我家蜜斯请公子前去一续。”
听了内里的答话,张之极只听内里“噗呲”一声轻笑,接着就见幔帐拉开,一道曼妙的身姿走了出来。
房中隔着轻纱幔帐,幔帐内里应当就是女子的内室了,张之极轻声问道,“有人吗?”
娘……”
当芙蓉唱到“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时,张之极放下了手里的酒盏,一手击桌,一手敲盘,与台上两相照应,让这首“蝶恋花”的曲子达到了飞腾,顿时让听的世人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素。
“公子好学问。”芙蓉奖饰道,“如公子不弃今后就叫我水色吧。”
“牢记别像我一样猴急,免得被人家打出来。”朱应安也趁机调笑道。
“哈哈哈哈……”几人轰笑起来。
“奴家姓水,名色。”
几人见张之极返来,全然不像之前醉醺醺的模样,并且一去就是这么久,便有些想入非非。
一曲奏罢,芙蓉起家朝世人欠了欠身,然后朝着张之极多打量了两眼。
此时张之极喝的确切有些略微的多了,反问道,“你家蜜斯是?”
“还不知公子名讳。”芙蓉笑着问道。
芙蓉坐下又将之前的曲枪弹奏了一遍,这一次张之极跟着芙蓉的琴声吹起了竹笛,笛声时高时低,时缓时急,时抑时扬,却总能与琴声相得益彰,交映成趣,两相辉映,这首曲子再也没有之前的哀怨,多了些鸾凤相偕之感。
一曲奏罢,张之极对芙蓉道,“再好的琴技也难掩单调之感,如果用真情实感弹奏,或可让人忘怀单调而沉入弹奏之人的感情当中,若无曲中之情而想弹奏曲中之意,多少都会有些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