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记首饰铺[第2页/共2页]
“花姐,先告别了。”
一句话,花姐愣了一下,此人还真有一个,不过是都城大户郭铭的三儿子郭少阳,此人是张洵的同窗,家里有钱的很,之前张洵来花满楼,就是郭少阳带着他来的。
“您还记得吗,是甚么人找您做的这根钗子。”
就在心灰意冷之际,秦白瞥见街角最偏僻的位置,另有一家叫做白记的金饰铺。
俄然秦白浑身跟触了电一样,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和白伯说了一声感谢,拿起钗子就跑。
秦白心内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抵的设法,郭少阳仿佛离这整件事的关联最大,不过是不是凶手,还要比及了巡捕营才气证明。
来之前秦白特地向人问过,这类钗子定做的代价大抵在一两银子摆布,如许一来就把街上高端的金饰店全数解除在外,高端店做定做金饰的代价根基上都在三两以上。
“有点印象,仿佛是个读书人,不是特别有钱,但是对这根钗子要求很高。”
白伯瞥见秦白那一脸不成思议的模样笑了起来,道:
老迈爷叫做白伯,年青的时候是都城里驰名的银匠,不过年纪大了以后,跟不上潮流,以是他的技术也就垂垂式微了。
“那可多了,杜鹃但是头牌。”
秦白本来还觉得叶如诗会多说几句,没想到竟然就这么简简朴单的承诺了下来,让他倒有些震惊,不过一想也是,这是明朝,并没有像21世纪一样有窥伺物证上指纹和DNA的前提,以是不存在有对物证有极高保管要求的前提。
下一个处所就是花满楼,秦白拿着钗子冲进了花满楼内里,这个时候花姐正和一群标致蜜斯姐号召客人,秦白顾不了那么多,把花姐拉了出来,拿着钗子,一脸焦急问道:
“和张洵熟谙的,必定有一个。”
白伯固然年纪大影象力不可,不过幸亏有做记录本的风俗,从东西箱底下翻出了一本记录客户要求的本子,翻到了最后几页,上面鲜明写着客户的姓名和住址是张洵,胭脂厂胡同,大明嘉靖二十三年正月,制银钗一根,上有梅花二朵,并嵌珊瑚,人为一两二厘。
这东西的确是杜鹃的,两个月之前花姐就看到杜鹃头上戴的这个钗子,并且对这东西仿佛很宝贝,姐妹们想要看看她还不肯,以是花姐印象很深。
秦白打了一个哈欠,对叶如诗道:
花姐看着秦白急仓促的背影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