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苦一苦百姓[第2页/共2页]
比拟之下,苦一苦百姓,仿佛……也只能如许了。
正应了尼采那句老话,那些不能击败你的,将使你更强大,现在的农夫军可谓越挫越勇。
可题目就在这里,他们都太聪明了,只把百姓当傻子。
特别是官员之间的相互攻讦,这与早些年的党争还不一样。
步子迈的太大轻易扯着蛋,不过他没工夫一一给家人解释,就算解释他们也不会信赖。
那模样如丧考妣,欣喜而又不太敢信赖,哭着哭着却又笑了。
再以后大凌河之战等一系列败绩,使得大明在关外只剩下关宁锦这一道防地。
而关内农夫军兵变愈演愈烈,张献忠和李自成一次次被打败,又一次次变的生龙活虎。
作为勋贵魁首,非论是张之极还是成国公、定国公,对文官都是敬而远之,官员之间的攻讦也是能避就避,实在避不开就装胡涂。
从刚开端的几千官军追着几万农夫军打,到现在兵力相称都常常吃败仗。
唉,这里头的水,深着呢,不是一腔热血就能成事儿的。”
张世泽只感觉这兄弟本日确有分歧,但设法仍旧老练,摇了点头笑道:
朝廷官员当然不傻,能考中进士又爬到中枢的位子上,又有哪个不是人精。
“可贵我儿体贴国朝局势,确如你所言,现在朝廷的确已经困顿到了难觉得继的境地。
张之极抹了一把眼泪,走到张世康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世康一听就晓得是如何回事。
张之极愣了一下,手里的茶碗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见鬼了似的,瞪大了双眼与孙氏对视一眼。
一腔热血值得鼓励,可曾经朝廷里一腔热血的官员多了去了,现在又有几个还在?
还披坚执锐,张之极很清楚,他这儿子连盔甲都没穿过,只不过他不忍打击的过分。
练饷的加征,几近成了赛过底层百姓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过朝廷能够不是你想的那样,即便是为父上朝,也常常是如履薄冰,能不说话便不说话。
“为父天然晓得如许做的结果,可国库空虚,军饷又拖不得。
儿怎可每天流连于风花雪月,做这等屈辱先人的事?”
上啥他都不吃惊,哪怕是老母猪他都能接管,唯独这个长进让他差点绷不住。
朝廷倘若真的一团和蔼上令下行,何至于到了现在这副地步。
张世康坐到老爹中间,双手端起茶碗笑嘻嘻的递给张之极道:
岁大饥,人相食。
除此以外,大明全部北方天灾不竭,水灾、蝗灾、鼠疫,将大明这艘四周漏风的破船折腾的摇摇欲坠。
而现在大明的百姓,已经不是吃不饱的题目了。
“就算是加,也不能再加到百姓身上。”张世康对峙。
“爹还在为加征三饷的事烦心吗?叫我说,既然陛下就信内阁那帮文臣,爹事不关己也就罢了。”
不过兄长的话,却让张世康眼睛一亮,让他有了一个从未假想过的主张。
留给他的时候已经未几了。
张之极没接茶碗,右手在桌子上拍的邦邦响,仿佛对此事非常气愤。
关外的局势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萨尔浒之战丢开原、铁岭,浑河之战丢沈阳、辽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