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栽赃[第1页/共4页]
“呵呵!”曲端笑了起来:“既然是死要钱我又如何能不给呢?你看老爷我是这么吝啬的人吗?连戋戋五百文草鞋钱都舍不得?”
“呵呵!”刘成打了个哈哈:“如何样,曲大人您下定决计了吗?”
面对兄长的态度,池乐山也没柰何,毕竟长兄为父,并且他本身也没有甚么实在的证据来答复兄长的题目,因而他决定过两天得闲的时候就去一趟县城,找几个熟悉的朋友体味一下这统统的黑幕。
听到刘成这般问。曲端不由得心中暗喜,像池乐川这类刺头他早就想清算了,但他一个外来的县令,那厮又与衙门里的三班捕头、县里的吵嘴两道都有勾搭,如果想对其脱手,泄漏了风声把本身的性命丢了也不希奇。现在有了刘成这类快刀,不借来用用才是傻子呢。因而他装出一副惊奇的模样:“刘大人,你该不会筹算要对池乐川脱手吧?”
对于绝大多数宜川县的百姓来讲,池乐川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与绝大多数缙绅分歧。他的发财并非是依托科举功名带来的政治特权,从严格的意义上讲,他乃至都不能被列入缙绅的行列。因为他即没有担负过任何官吏也没有获得秀才的资格,他发财的渠道是一项很陈腐的行业――高利贷。
听到这里曲端不由得目瞪口呆,不过他很快就开端考虑其刘成的建议来。本身起码在这宜川县还要呆个四五年,如果像刘成说的那样把那些碍手碍脚的家伙一股脑儿都措置了,本身接下来的日子必定要好过很多。只不过会不会是以落在刘成部下一个把柄,将来后患无穷呢?
当天下午,宜川县衙的三班衙役就都被调集了起来,县令曲端从中遴选了三十多人。奉告他们从明天开端将被作为领导派到刘成麾下。像平时一样,这些老油条们就开端连声抱怨,说衙门已经有很长时候没有发饷了(这倒是究竟),他们贫困不堪,很多人家里已经断顿了(这是谎话),实在是没有力量去做领导了。曲端非常风雅的给每人发放了五百文的草鞋钱。那些衙役们方才作罢。
“可总要有个罪名吧?”
“不,是两箭齐发。”曲端摇了点头:“你脱手当天我就写信给学政大人!”
对于此次捐税,池乐山的定见与兄长分歧,作为一个秀才,他的动静来源比仅仅是一个土财主的池乐川要丰富很多。按照已知的信息判定,他感觉此次的事情来得不简朴,与其像兄长那样硬顶归去,还不如拿些赋税来对付一下,只当是破财消灾了。而池乐川的来由也非常充分:如果给的话该当给多少?是遵循报到官府的田亩数字给还是遵循实在的数字给?如果此次给了下次又要如何办?最要紧的是仰仗池家与县里三班衙役的密切干系,真的挺不下去了再给也来得及。
“罪名?拖欠赋税、逼迫良善、勾搭匪类、庇荫隐户――”刘成一口气给阿谁还没见过面的池乐川扣了七八顶帽子,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曲县尊。这些够不敷?”
“但是――”老仆刚想辩驳,就被曲端打断了:“没有甚么但是不成是的了,你把我明天的银子找个信得过的人收兑一下,换成五十两一锭的松斑白银。”
这天早上,池乐山带了个小厮,骑了头骡子便出了门。他固然是秀才,但也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墨客,少年时跟着兄长学过些杆棒,现在穿上了长衫,不再便利拿着棍棒与人厮打,便在腰间配了一柄倭刀,那小厮提了根杆棒,腰间带了只弹弓,一口袋石弹骑在驴上与池乐山一同出了门。两人出了池家寨子,过了道山梁,一阵穿梁风吹来,池乐山嗅了嗅问道:“咦?溜子你可闻到有股子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