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你自己说，谁是赝品！[第2页/共3页]

春晓再次磕了头，道：“国子监一辩成名的是他，连中三元是他，入翰林院是他，名满京都的也是他，可唯独这个身份，不是他的。”

秦峥冷眼旁观这一出戏码，淡淡道：“启事颠末末端，晓得甚么，你便说甚么。”

闻言，白临渊顿时跳脚，指着她骂道：“你这个贱人，休要胡言乱语毁我的名声，他就是一个假货，替人，心存不甘假扮我的蠢货，论无耻也是他无耻！”

听得秦峥这话，白无渊猛地抬开端来，一双眸子里带着禁止不住的压抑和气愤，可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我……”

下一刻，便见戏装未卸的春晓呈现在门口，尽是气愤和焦灼：“大人，求您让我出来，民女有内幕要回禀！”

倒是秦峥涓滴不为所动，只淡淡道：“本官不体贴谁真谁假，只一件事――”

秦峥点了点头，问道：“诗词乃你所写，柳蜜斯为你所约，白大人――哦不，白无渊，既然证据确实，杀了柳青烟的事情，你认罪么？”

她说到这里，深吸一口气，禁止着泪意，持续道：“白日凌是个混蛋，因他所信奉的红……游方羽士披挂算命，说白无渊是不祥之人，他便不管不问，任他自生自灭。可明珠蒙尘亦是明珠，石头曝晒还是石头。白日凌偶然中发明白无渊惊才绝艳，便起了歹心，让他做了见不得光的替人――”

到了此时，任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事情真伪到底如何。

他说到这儿，复又嗤笑道：“你方才问我，假货也有代价，那敢问，有如此代价的假货，为何不本身做一个真品，反倒甘心屈居人下？”

听得此人的话，顾九的确想再去给他扎几针，她平生所见，还没见过如此无耻的人呢！

但是他的话音未落，却见秦峥转头，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

他这无耻的模样，让春晓眼中的气愤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道：“是么？他是假货，他假扮你，那你倒是说说看，连中三元时所答的题是甚么；殿试之上，你做的那一篇赋的内容又是甚么；破格入翰林院，教员与你对答，你又说了甚么；有本领你现在说出来啊！”

他眼中的痛苦，让春晓仓惶落泪，颤声道：“你受了那么多的委曲，凭甚么不说？！”

可终究，他的眼眸内统统情感都消逝殆尽，唯独剩下了一潭死水：“不，大人，甚么都不是我的。”

直到那气愤尽数转化成了有力，终究他只是深深地磕了一个头，颤声道：“回大人，是。”

听得秦峥这话，白无渊昂首凝睇着秦峥。

偏白临渊还在号令：“大人，您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我才是白临渊，甚么都是我的！”

“春晓。”

是啊，凭甚么？

他的翰林院学士之位，他的状元郎头衔，名满京都的才子名号，这些都是属于他的！

但是他只说到这里，却又有些寂然，认命般的反复道：“是我写的，您说的半分不假。”

秦峥直接疏忽掉他，一双眸子只盯着白无渊，复又问道：“以是，你冒充白临渊，以状元郎的名号招摇撞骗，是么？”

那一个字出口，像是认命了似的。

到了这时候，白无渊才反应过来，他从那些负面悲观的情感里离开出来，只是声音还是尽是颓废：“春晓女人，你出去，此事跟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