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攻心为上[第1页/共4页]
“郭大人无妨换个思路,朝廷官员私贩公粮不敢大张旗鼓,银粮畅通的渠道极其隐蔽,熟知内幕之人也是屈指可数。”
“他是不敢。”裴砚舟也没勉强,利索地收起那两本册子,“但他背后另有乔睿行,毕竟我刚来第一天,他们就忍不住对我动手了。”
“乔睿行那鼠贼,总算有把柄落到我手上了。”郭巍等不及要报仇雪耻,但他那股豪情还没溢出胸腔,又被冰冷实际打回本相。
梁仓司舌头像被人绞断了,支支吾吾向卢知州乞助。他但是吃过亏的,裴无常行事如鬼怪,此次不知又要来算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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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来找我翻旧账?”郭巍猛拍大腿拧过甚,想起这糟苦衷,这几天的福都白享了。
“裴砚舟?他来做甚么!”郭巍想冲出去诘责,又怕轰动卢知州,惴惴不安地坐归去。
郭巍脑筋里俄然冒出吉利那句话。
郭巍精力随之奋发:“这就是崔焕亲条记录的李穆罪证?”
卢知州眸子子提溜转动,手抚着山羊胡起家笑道:“你陪郭大人坐会儿,本官去会会他。”
她从裴砚舟面前探过半边身子,“美意”弥补道。
“我思疑当年包庇李穆的人就是乔睿行,顺带查清了他的来源,是以才会特地提示你。”
梁仓司这是替卢知州抱怨,顺带想告裴砚舟一状,但在郭巍听来倒是敲打本身。
郭巍眼底涨满血丝瞪着他们的背影,喉咙干裂生疼像紧密裹缠一条条毒蛇。
“还不止呢。”吉利看出老狐狸打退堂鼓,不屑地撇嘴筹办走人。
郭巍暴躁翻脸作势要打人,那些艳姬花容失容仓惶逃脱。
倒也无妨,他另有整夜时候渐渐想。
他几步跑到窗前,隔着回廊柱子没看到人,却闻声了熟谙的声音。
不像他和裴砚舟母亲的旧事,裴家人都晓得,也都健在,底子无从狡赖。
郭巍悔怨本身粗心,被乔睿行钻了空子,但也辩驳不了裴砚舟。
郭巍警戒地后退一步:“臭丫头,你别乱来。”
郭巍丢了都察院的实权,被天子调出都城就够窝囊了,他哪故意力体察民情,冒着获咎胥吏的风险,正儿八经地梭巡呢。
裴砚舟拿着高勇的官帖来驿馆投宿,没人在乎把他放出去了。吉利和钟朔本就是芝麻小官,随便找个住处就打发了。
“裴砚舟,你被贬为县令还不循分,竟敢找人家梁仓司的费事。你做的那些功德我都传闻了,你敢拉我下水,我连夜回京参你一本。”
不,他不能被裴砚舟骗了,卢知州也没有那么大胆量,敢在驿馆暗害朝廷钦差。
卢知州殷勤接待,竟是与乔睿行合暗害他?
郭巍当然不敢张扬,他在都城快被唾沫星子淹死了,流言流言如果传遍大梁,他连这巡抚虚衔都捞不着。
这声音是梁仓司错不了,卢知州说话前又吐一口老痰。
他惊诧昂首:“你从哪找到的?如何早不给我!”
“你们休想迫使本官就范!”郭巍手捂住后颈,一手隔空怒戳他们的脸。
新仇宿恨,总要做个了断。
吉利没好气地甩了甩拳头,十指交叉掰得指骨咯吱作响。
郭巍前几天来襄州府衙,最多翻翻文书,说几句场面话就归去做神仙了。
不过卢知州是条老泥鳅,问东答西就是不说实话,还在他面前吐浓痰,令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