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实至名归[第2页/共5页]
衙役连踢带踹将她们押至庙门,吓得两朵野花哭喊告饶,悔不该猪油蒙心朝他抛媚眼。
“陆夫人没有曲解。”裴砚舟取出油纸包放在茶桌上,“本官偶得品格极佳的诃陵丁香,还没想好脱手或是便宜胭脂,特地就教陆夫人制作之法。”
寺庙本是平静之地,乱了端方十足该罚,不过这么说来,楚莲那番话也要重新考虑了。
“哎,地上另有一根头发。”钟朔捏起那根长发,拿到阳光下给吉利看了眼。
话不能说太早,树丛里传来阵阵嬉笑声,两名身穿布裙的年青女子走出寮房,看打扮像平常香客,举止却轻陋劣薄,大摇大摆往山上走去。
念真对楚莲极其冷淡,他身上不成能留下女子香气,这件里衣想来是陆誉的,若能找到楚莲留下的陈迹,她将很难再替本身摆脱。
她真是佩服本身的聪明才干啊。
不管是指纹足印,还是笔迹等纤细陈迹,现在都能做到一目了然,心中稀有。
若说胭脂有毒,那谁还敢往脸上涂啊。
吉利掐灭捂他眼睛逗弄的心机,顺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可不是么,我这边木粟草长很多富强啊,就窗前那地儿像被人薅秃了,另有些打蔫呢。”
分开湘雪园,裴砚舟命侍从将胭脂嫁妆送回住处,与吉利同乘马车前去慈济寺。
话音未落,宅院里走出一名妇人,看上去有些眼熟像在哪儿见过。
吉利拎着铜盆跑出来,交代衙役关上门再闷会儿,她游刃不足的自傲模样,在裴砚舟看来就是实至名归的封诊式传人。
“念真法师身故于三月十九,也就是春闱放榜三天后,这么一说,陆夫人能想起来了吧?”
吉利双手扯着那根长发几次地看,发色稍浅,发质金饰,像是女子的头发。
妇人们亲热地唤她“莲娘子”,簇拥着她步入湘雪园,楚莲对人群里的俊男美女视若无睹,婆娘提示她才停下来看一眼。
他低头检察脚边草丛,未等她靠近朗声开口:“你看禅房窗外那片木粟草,是否比其他处所较为稀少? ”
吉利迷惑反问:“丁香粉能够用做胭脂,莫非也能毒死人吗?”
吉利甩了甩头,随即否定了这个猜想。
吉利进屋里逛了一圈,关紧门窗以免水雾被风吹散,炭火燃烧的烟气更加浓烈,呛得世人睁不开眼睛。
裴砚舟接过她手里的铜盆放在地上,拿帕子轻柔擦拭她脸上灰渍。
既然没法证明丁香粉来自湘雪园,府衙也就无从将她视作嫌犯。
吉利冷不丁换个话头:“念真法师身故那天,不知陆夫人身在那边?”
这话说得无懈可击,吉利假装惊奇:“陆夫人与念真法师素不了解?那我如何传闻他也是陆家人,就连长相都和陆公子一模一样呢?”
这也就是在内心想想,话可不能随便往外说,但她不自发地替楚莲找补。
她歪着脑袋苦思冥想,裴砚舟也不再卖关子:“宁神汤里的郁金性寒,丁香本身无毒,但是性温与郁金药性相冲,同时服用将致患者心悸呕吐,严峻者四肢抽搐,突发昏迷乃至灭亡。”
楚莲步入厅堂落拓煮茶,昨日在念真面前露怯的寒微女子,眼下却显摆出店主作派。
衙役们跑出院子仓猝来报:“吉大人,禅房里那盆水都快烧干了,您看还要持续加水吗?”